“说吧,什么事?”林知寒问他。
裴延尧眼神暗了暗,为她讲清前因后果。
原来京中有反诗流传,为梧州流出,还大大地讽刺了皇帝。
皇帝自然发怒,命人将这作诗之人找出,可花费数月却无结果,且还有新的反诗出现。
于是裴延尧自请为皇帝解忧,顺便视察民情,这才明目张胆地来了梧州。
“这样的事,也须你亲自来。”
林知寒自然不信。
裴延尧轻笑摇头,“老二在外头流连许久,才回京两日便又出了京,我此番出京,也是欲探他行踪,看看他究竟在做什么。”
“此事你待如何?”林知寒问他。
裴延尧看着她,“此事只是幌子,交予你来,我去探探老二的究竟。”
院中,沈言轻和秋霜仍坐在廊边,沈言轻不解问她,“秋霜,你之前究竟是怎么看出来小姐喜欢太子的啊?”
秋霜继续打着络子,只笑道“那还用看,从前太子来得勤的时候你没瞧见,那眼神就只落在小姐身上,小姐呢,一有空就和太子传信,每每同太子说话,都温柔得很。”
沈言轻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着。
她俩正说着话,裴延尧已是出了来,向着院外去了。
沈言轻一下子站起身来,向里屋窜去。
一进去,林知寒正在榻上坐着,也不知在想什么,口脂蹭了些至脸上,发髻也稍稍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