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轻抬头看去,令人尖叫的一幕发生了,自房梁之上垂下一匹打好结的白布,一个身着单衣的女子挂于其上。
而血正是从她被划了一道口子的手腕滴落。
沈言轻转身便跑,待至门口,她唤着,“阿胥,阿胥!”
方淮胥很快出现在她的眼前,沈言轻道“你先将她放下来,我去去便回。”
说完,她拿着碗筷进了里屋,只笑道“都玩去了,灯也没点,好半天才找着。”
秋霜正在举酒敬林知寒,见她来了,“可算来了,你快劝劝小姐,这样好的日子,喝两口又何妨。”
沈言轻坐在林知寒的旁边,帮她分着大碗里的面,“大家是真心祝贺小姐的,小姐便喝一点吧。”
果然林知寒便举起酒杯,同秋霜喝了一口。
琨玉在旁笑道“还是言轻的话小姐听得进去些。”
当即过来也要敬她,旁边的宝珠和春絮紧随其后。
沈言轻将面给几人都分好了,又站起身来提议道“我们同饮一杯吧。”
其余人自然说好,几人一齐举起酒杯来,看着林知寒,等待她发言。
林知寒看着她们的笑脸,在她们殷切的眼神下,只道“唯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几人一饮而尽,沈言轻突然捂住肚子,“哎呀,我去趟茅厕,定是今日东西吃杂了。”
秋霜推了推她,“这吃东西呢,说这些,快去快去。”
她向着林知寒看了一眼,“小姐,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