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去,沈言轻的眼睛亮晶晶的,尽是担忧之色,“阿胥,让我看看。”
方淮胥怀疑自己是着魔了,他跟着沈言轻回了她的房间,沈言轻将灯点上了,便要他脱衣服。
他没动,沈言轻不禁说他,“哎呀,我就看看哪里伤着了,别多想啊你。”
方淮胥仍未动,沈言轻已是忍不住上前扒他的衣服了,方淮胥犹如良家妇男一般死死地抓着就是不让她脱。
“阿胥!”沈言轻着急死了。
好半天,他才道“真没事,就是有些撞到了,手有些痛。”
沈言轻当即从柜子里头翻出一瓶药来,“那你把外衣脱了,我看看你的手。”
方淮胥轻摇摇头只道“没有擦伤。”
“那便是内伤了,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揉揉。”
沈言轻见他没动,当即伸手抓他的手,方淮胥微微蹙眉,她便知自己是抓对了,忙把他的袖子推了上去,帮他揉着。
“幸好琨玉教过我一些手法,不然我也不会了,你放心,等我给你揉个一刻钟,你回去睡一晚,明天想必不会太痛。”
方淮胥任她揉着,只道了句多谢。
沈言轻笑道“你和我多谢什么,亏得你救了我,后面几日你记得提醒我,这几日都需要揉的,若明天痛得有些厉害,那便要涂药揉了,你记着,这只手少动弹。”
听她念念叨叨一串,倒和琨玉有几分像了,方淮胥只道了句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