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画画之间,两张春宫大作展现在面前。
一张是张阁老坐莲图,图画中的张老头,赤身裸体坐在椅子上,一俊俏女子同样寸丝不挂地坐在他的怀中,取倒坐金莲之势。
如果说,这张画还勉强能称之为艺术,下一张就是彻头彻尾的邪恶了。
在这张画中,也是只有两个人,画的还是那把椅子,只不过,张阁老一丝不挂的趴在椅子上,后面立有一名彪形大汉,精赤着身子,扶着他的腰…。
此人画完后,自己欣赏了一阵,觉得挺满意的,没敢署真名,将画纸倒扣在桌面上,静等监考官前来收卷。
他倒不担心被人发现,每科文比考试都有临时弃权的,自己的两张大作并没有署名,谁能猜到是何人画的。
就算猜到了,他也不会害怕,本支在萧族中也算是大户,在朝中有着不小的势力,张老头就算知道是自己画的,他又能如何,还敢找自己算账吗?
不多时,考试结束的时间到了,监考官开始收集画作,此人笑嘻嘻的看着卷子被人取走,大大方方的随众人一起离开了广场。
大殿一旁的偏殿内,几位评审官一起翻看那些画卷,大家的表情都有些怪异,无论看哪张画卷,都觉得很好笑,张阁老作为公正不阿的代表,当然也是评委之一。
其他几位评委碍于张阁老的面子,想笑不敢笑,一个个实在是憋得慌。
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下,阅卷工作有条不絮的进行着,翻着翻着,两张春宫图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几个人先是一愣,随即都仔细观看,低头看看画面,再抬头看看张阁老,一个个如同害了痢疾,身不住的发抖。
张阁老也在发抖,他可是气的,这是哪个兔崽子画的?太他妈缺德了,哪有这样糟蹋人的!
暴怒之下,人冲出了偏殿,在殿外现出了法身,飞至到半空,大声怒骂道:“哪个混账东西,敢作画羞辱老夫,有种的给老夫站出来!”
在挨了几记灭神炮后,法身犹自立而不散,其他几名评审赶紧冲出了偏殿,对张阁老好一通良言相劝。
张昭阳这才散去了法身,本体落地后,连吐了几口鲜血,冲几个人抱拳说道:“各位大人,老夫身体不适,不再适合担任评委了,就此告辞。”
说完后,不再理会其他人,孤单单的黯然离去。
当天晚上,翏沛将今天发生的故事,对牧津云详细的讲述一遍。
后者乐不可支,笑着说道:“谁这么损啊,真是太有才了,要是他敢主动站出来承认,本王倒是可以饶他一命。”
“大王所言极是,此人丹青了得,画作唯妙唯俏,大王留下此人,以后也能解个闷玩,大王,用不用微臣暗中调查一下?”
“算了,还是办正事要紧,不用理会这个人。”
翏沛拱手遵命。
牧津云说道:“你们小主也真能胡闹,怎么能让当朝阁老去当模特,这不是故意作贱人吗?甭问了,老头肯定得罪冥儿了,哈哈!”
翏沛等人也陪着一起笑。
牧津云又问道:“这个张阁老也是一个妙人,间接坑了不少萧族子弟,此人风评如何,能否留用?”
翏沛赶紧回答道:“此人口碑很好,为人刚正不阿,做人不卑不亢,对萧王妃也是忠心耿耿。之前几番劝谏萧王妃,不要过分纵容族人,以免养虎为患,可惜萧王妃不爱听,反而冷落了他,倒是一个可用之人。”
牧津云琢磨了一下,对翏沛说道:“你以长公主的名义,给他传下王命,命其在府中静养,不必参加后面的比试,等国宴过后,嘿嘿…”
翏沛笑道:“他若是不傻,大王即可获取一名能臣的尽忠。”
大谄媚的说道:“微臣建议大王找一些理由,让一些可用之人,或闭门思过,或派遣出城,尽量躲过那一劫。大劫过后,那些人必然感念大王的恩德,从此对大王死心塌地,再无二心。”
“好,此主意甚妙!”牧津云击节叫好。
“翏沛,大,你们再辛苦一下,把那些可用之人的名单,尽快给我整理出来,找个理由让他们避过那一劫,实在躲不出去的,在动手的时候,需要按名单逐一甄别,不能一口气都给杀了。”
“微臣遵命!”翏沛和大躬身领命。
牧津云笑着摆了摆手,又叮嘱几句后,这才让二人回去,自己也随即消失在房间中。
屋门外,眼见两位毒士乐呵呵的出来,燕儿觉得好奇,心中很是不解,小姐最近频繁的召集他们,密议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时间也越来越长,不知道在策划什么阴谋。
问小姐,小姐什么都不肯说,只是让自己静等好戏上演,唉,到底是什么好戏呀,真是急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