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趣事。
说民间不知怎的注意到了,这届来参加科举的平民貌美者良多,引得家有娇女的各方家族蠢蠢欲动。
太叔妤因为身体的特殊饭量极小,挑着吃了点便停了筷子,一边翻阅着奏章,一边听他说,偶尔应和下。
面上笑意淡淡,瞳眸……幽暗。
白衣侯秦稷昨夜归府——
会是薛雪么?
到了这个时候,原本显得十分重大的长德侯府的世子妃和长公子死亡之事都被压得不值一提。
太叔妤饭后分别去找了鹂夫人,楼仪和柳眉毓对口供。大理石地牢里柳眉毓衣衫褴褛,清瘦了很多,更显得身不胜衣,但精神头还好,没受什么刑罚。
就是皮痒。
太叔妤起初问他关于鹂夫人的事他还沉默,惹得她直接丢出来楼仪。
“不想牵扯到她身上就说清楚,我没空和你磨蹭。”太叔妤倚靠在旁,直接倒数,“三,二……”
柳眉毓瞠大眼,从没见过太叔妤这么不讲理且暴躁的样子,好吧,说暴躁也不对,就是懒得维持平常那层温文尔雅的皮了,不耐烦折腾了的样子。
他抓抓头发,说了。
“其实也没什么,她生了我,养到三岁后受不了苦日子了,瞒了我的存在改嫁到了侯府。”
柳眉毓眼色冷淡,没怨恨遗憾也没亲近。
“然后才智够了偏偏心性不够,怕被夫家休弃每日里诚惶诚恐。我不说是因为她没那个能力设计我,充其量一个小卒,背后的人抓不住爆出她来也没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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