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子已搭好,必须扛起大旗唱下去。
周景逸找了一个泼辣妇女,给足了钱叫她去药铺闹事,自己并未出面而是躲在一旁伺机而动。
“你们挨千刀的,我要到官府告你们,明明说好了能救我儿性命,可吃了你们开的药他竟命归西天……”
妇女坐在地上,扯着喉咙嚎啕大哭,还一边骂些难听的话。
药铺的人要拉她起来又碰不得,干脆懒得管随她哭闹去。
药铺掌柜是个人物,年纪轻轻定力不错,周景逸昨日来没碰上,如今更加坚定药铺有猫腻的决心,待到夜黑风高时他再来。
妇女哭得嗓子哑了累了自己离开,夜深人静时,后院有重物坠地声,掌柜警觉地往后院跑去。
“谁?出来。”
化了妆的周景逸不似白天模样,蒙着面大摇大摆走出来,掌柜见状随时准备战斗,就在此时周景逸将白玉令牌扔过去,他的态度突然变得恭恭敬敬。
“属下见过尊者。”他单膝跪地,十分尊敬,周景逸立刻猜到白玉令牌之主人身份不低,腰板挺直,底气更足。
“白日有人来闹事,你们想过原因吗?”周景逸质问。
“尊者大人神通,那妇人不过是耍无赖而已,药铺并未被人怀疑。”掌柜如此解释他不满意,接二连三发出拷问。
“本尊不信世上有那么多巧合,先是一个男人来闹事,再是疯婆子,药铺定被人盯上了,你们最近老实些,无论是收到的还是对外发送的消息都要经我手,以防万一。”
掌柜深信不疑,忙点头应允,还问要不要为周景逸安排住处,被周景逸一口回绝,留下联系方式周景逸飞身离开,并轻而易举地从掌柜手中拿走令牌,身手灵敏武功高强。
宁静来到宁州先安定下来,观望了几日才向药铺递消息,消息毫无意外落入周景逸手中。
“大人物亲自出马了。”
“什么?”
容音才从徐州回来,风尘仆仆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经周景逸一番解释她才明白。
“宁静亲自来,看来宁州比想象中有趣儿。”他道。
“有何打算?”她问。
他佯装高深莫测但抵不过她死缠烂打逼问,两人低眉耳语想了一招。
“娘子,一路骑马奔波辛苦了吧,为夫给你按摩按摩可好。”
“啊!”她突然愣住,这画风转得太快了吧,但她确实浑身酸痛,便心安理得地躺下等着他伺候。
“我腿很酸。”她趴在床上,他细心为她按摩太舒服,她陷入沉睡中,到了傍晚被饿醒。
“景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