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进城去了。”
难怪找不到人,他不会自己去实施计划了吧!不好,有危险。
“他和谁去?”
“胡将军同行。”
她匆忙跑回营帐拿鞭子,似一阵风吹走,士兵觉得莫名其妙,搞不清状况。
夫妻俩商量着要刺探宁静一番,但周景逸趁她入睡独自行动叫人担忧,他那三脚猫功夫,胡庭亦然……
容音策马一路狂奔,一颗心七上八下,夜幕降临,骑马要经过一片树林,绕是她胆子再大也心里打鼓。
“吁…”她勒紧缰绳,马儿嘶鸣,没有一点反应时间,四面八方扑来蒙面刺客,她挥舞长鞭,行云流水,敌众我寡她不逗留,卓越轻功发挥逃命优势,但杀手紧追不舍,如此消耗体力可能会被围杀。
看来只能拼命搏杀才有一线生机,她脚尖轻轻踩在树叶上,一个漂亮回转,化身为剑。
长鞭末端被改装过,如今钉满钉子,所到之处不死也伤。
蒙面人死伤两三个,剩余两三个人见她不好对付面面相觑欲脱身离开。
她怎会如他们的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可能,今夜她要他们全部葬身此处。
她挥舞长鞭的动作更急,眼神更狠,蒙面人无一幸免,她很累且受了伤,左臂上伤口不停流血,她取出金疮药粉撒上,撕开外衣的布包扎,不敢停留骑着马儿快速离开此处。
自打从徐州回来她碰上的杀手不止一波,她并没有告诉周景逸怕他担心,今夜是她大意了,还好命大。
宁州守城将士上次吃了大亏这次不敢拦她,知府大人都没讨到好,他们这些小喽啰自然躲远一点。
宁静住悦来客栈,位置偏僻清幽,紫衣身手不弱,若是平常容音可与之一战。
“夜已深,你退下吧。”宁静当然不是体恤紫衣,而是心烦有人盯着。
“公主安寝便是,属下绝不打扰。”紫衣不肯离开,杵在那儿跟木桩一样,宁静无法,只能侧身朝里眼不见心不烦。
她虽躺着但毫无睡意,满脑子想为何药铺还不回信,以前从未这般延迟过,莫不是出了意外?
“咕咕咕”信鸽的声音,她猛然起身去开窗,窗台上哪有信鸽?她伸出头往下看是谁故意戏弄。
“嗖”一支箭向她眉心射来,紫衣拽她往一边,长剑将箭斩断,紫衣欲跳窗寻找对方被她阻止。
“别去,危险。”
突发此意外,紫衣寸步不离,整夜没合眼,宁静也整夜没睡直到天亮撑不住了才眯一会儿。
初来乍到遭此暗算,她今后行事要更加小心,不行,天亮后再发一封信到联络点求支援,不然仅凭紫衣一人恐难成事,更有甚者命丧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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