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莺儿泪水涟涟!
“怎么了?
爷还说不得了!
好了好了,本王也就说着玩的,心疼还来不及呢!”
拓跋梧说着又搂过莺儿,让她陪着自己躺下。
许是吃下的汤药起了作用,不一会,拓跋梧就睡着了。
莺儿起身下床,觉得绞了手巾,确实太过分了!
她找来丝绢,坐在胡床上,又开始为拓跋梧绣手巾,绣香囊!
莺儿心无旁鹜,做着针黹,温暖的房间里,不久就响起了拓跋梧轻微的鼾声。
莺儿起身去了一次厕屋,回来往床上看了一眼,再伸手探了探拓跋梧的额头,还好,不那么烫了。
待拓跋梧一觉醒来,已是掌灯时分。
厨房做了些清淡的饭菜送来了。
莺儿把拓跋梧从床叫起来,坐到桌边,服侍他用饭。
莺儿盛了饭菜递到拓跋梧手边。
拓跋梧没有接,“府医说不能用力。”
“左手不是好的吗?”莺儿嘀咕了一句。
“爷不会用左手,你就服侍爷一次吧!”拓跋梧一脸无赖相。
莺儿无法,只得喂他。
看着拓跋梧奸计得逞的模样,莺儿表示自己不开心。
“王爷,奴婢手生,服侍不好王爷,要不奴婢去叫花夫人来服侍你吧?”
“咳,咳!”拓跋梧被呛得咳嗽了几下。
“不用!不用!
你是个好丫头,服侍周到!挺好的!挺好的!”
吃完饭休息了一下。
拓跋梧被莺儿催促着喝药。
拓跋梧又腆着脸,硬要让莺儿喂自己。
“太苦了!”
只喝了一口药,这家伙居然不想喝了。
莺儿心想,明明就着碗一口气就可以喝完。
非要造,那小勺子,一勺一勺地喂进嘴里,不就是品药了吗,苦死活该!
想是这样想。
可见着神情蔫蔫的拓跋梧,莺儿的心也软了。
拿了旁边早已准备好的蜜饯,送了一颗进他嘴里。
待他吃完,莺儿直接端起药碗,放在他的嘴边,让他一口气喝下。
莺儿软软的身子偎着拓跋梧的肩,拓跋梧乖乖地喝完碗里的药。
莺儿又投喂了一颗蜜饯。
平时不喜欢甜食的拓跋梧,觉着甜蜜到心底了。
喝完药,莺儿让他躺下,给他盖了床厚厚的被子,让他继续睡觉。
莺儿转身打算离开。
躺在榻上的拓跋梧一把逮住莺儿的衣袖,满目柔情地看着莺儿,就是不松手。
莺儿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放开。
拓跋梧闭上眼,放开衣袖,却又紧紧地抓着莺儿的手不放。
拓跋梧的手,皮肤白皙,手指纤长,因为长年手握兵器,手掌里长有薄薄的茧子。
莺儿觉得拓跋梧的手比女子的手还要好看。
莺儿想挣开,那无赖却不肯放手!
莺儿心想他生病了,就惯他一回,待他睡着之后自己再离开。
孰料那坏家伙的手指中,竟与莺儿的手指交错、摩挲起来!
气得莺儿用上了另一只手,使着狠劲掐了他手背一下!
莺儿的手终于得到解放,她双手拉过被子,直接蒙住那孟浪子的头。
只见被子抖动,里面传来拓跋梧抑制不住的笑声!
莺儿拿了针线去了隔壁的暖阁,她没打算离开鱼藻居,因为高烧容易反复。
隔了一会,莺儿轻轻地走回寝卧门口,偷偷往里一瞧,拓跋梧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