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译榕把事情交代完之后,就直接翩然而去了。
白闵月就在那越想眉头皱得越紧,凉译榕要求大张旗鼓的跟着太子去江南,那么这件事一定会闹得沸沸扬扬,传到爹爹耳中也只是时间长短的事罢了,爹爹那边自己要怎么解释呢?
白闵月知道爹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以身犯险的,这件事一定是要说但是自己又无法当面和爹爹说,那么书信就会是最好的方法了。
“清欢,去取笔墨纸砚。”
白闵月拿到笔墨之后,却又犯了难,眉头深锁,迟迟不知怎么落笔。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留下一句,“白小姐,二爷让我告知小姐,明日辰时,郊外江南必经之路。”
清欢听到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连忙的打开门想问个究竟,但是打开门后,发现外面根本就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白闵月听懂了那句话的意思,知道自己已经是上弦的箭,只好提笔开始写起了信。
白闵月收笔之时,看到清欢在一旁,细细的想了想,才对清欢说“明日我要下江南,你去收拾行李,随我一块去吧。”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清欢虽有满腔的疑问,但不敢多问,自从小姐上次掉水之后,整个人就好像变了。
“等等,今晚你什么都没听到。知道吗?”白闵月看着清欢的眼眸,眼神清冷,清欢看到的时候,觉得自己在小姐眼中仿佛已经是个死人了。
清欢一惊,小姐近来的手段她是知道的,“是,小姐。奴婢今晚什么都没有听到。”
次日,白闵月一大清早让人把写好的信放在爹爹的书房,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去了。
白闵月到京郊的时候,太子一行人马还没到,白闵月便让马夫把马车弄坏,自己在凉亭中等着太子一行人。
“小姐,奴婢看到有马车靠近了。”白闵月等了半个时辰,总算是等到了太子一行人。
白闵月起身,由清欢扶着,站在自家马车的旁边。
太子一行人快要到白闵月的面前时,有侍卫上前询问,“不知小姐在此是作甚?”
“劳侍卫大哥通禀一下,我家小姐的马车出了些问题,不知贵客是否出手帮帮忙?”清欢很是机灵,她看小姐故意把马车弄坏,看到有人来了就站在马车旁等着,怕是就是等他们这行人了,就上前和侍卫交谈。
白闵月很满意清欢的机灵,清欢说完看向白闵月的眼眸,看到了暖意。
侍卫听完之后快马赶去太子身边回禀去了,太子听完就随意打发人前去帮忙了。
太子一行人行至白闵月身边的时候,太子挑起马车的帘,看到带着面纱的白闵月,太子看得不是很真切,只是觉得有些眼熟。然后再看到白闵月身边的马车有镇北侯府的徽标,便清楚这怕是镇北侯府的小姐了。
“莫不是镇北侯家的小姐?”太子心里想着,近来在皇后的寿宴上见过白闵月一面,他也知道白闵月是镇北侯的掌上明珠,正愁没有机会接近此女,现在就有了这么个天赐良机。太子下了马车,走到白闵月的身边。
“马车可是出了什么问题?”太子假意的问自己的人,实际上一直都在打量白闵月,白闵月被太子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舒服,轻蹙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