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越微微一笑,胸有成竹,“自然。”
少间,越海棠看见那内侍,从连玉身上拿出了那天她随手扔给连玉的玉珠,上前奉给和越。
哦,和越,原来你在这里等我。
和越伸手接过玉珠,递给齐鹤,后者以内力化之,外头那层玉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露出一块琥珀令牌,螺纹繁复,只此一令,可号暗卫,定山河。
“陛下,您看。”
景帝挥挥手,阖眸不语。
越海棠已察觉出不对劲,说道,“和大人当孤好戏弄不成?若此物真的是孤盗取,为何不将其束之高阁,反倒带在身上由你搜取?”
“殿下明知故问了。”和越一脸镇定,答道,“若今日无臣在此守候,殿下定会高举山河令号召暗卫,然后……”
连玉直指和越,懊悔自己误会了越海棠,嘴唇颤抖,大声道,“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越海棠呵笑,“孤明白了,接下来的话让孤替你说。”她冲连氏兄妹摇了摇头,淡淡道,“和大人算准了我会带魏神医来,一早与陛下暗通款曲,再设计让我拿到山河令,不就正成全了今日好戏?”
可,若只是将我禁足,又如何困得住我?
越海棠平静的看向他,像是在说,和越,你想做什么呢?
是砍断景帝的左膀右臂,再给他致命一击?
可你不会杀我,是吗?
那我索性认下,好让你满意,不枉你一场布局。
和越微笑,“殿下说的对,但也不对。”
他张了张嘴,口型无声,“你太天真。”
越海棠回以字句,好让他看清她嘴唇一开一闭间要传达的讯息,“等我。”
和越丝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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