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海棠一愣,忙伸出手替他揉,自语道,“我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不久前她还根本不是和越的对手,不论从内力,招式,还是技巧,她都与和越相差一截,这会……能轻而易举的将和越打伤?
在越海棠想到不对劲之前,和越没忍住笑了,扯着她的手掌,“海棠,你太好骗了。”
越海棠又气又羞,一把推开和越,转身往自己屋子里跑。
第二天一早,和越就跑来敲越海棠的房门。
大越各地民风保守,但越海棠自小在百蛊门长大,对这些礼教的约束看的很淡,对男女大防之事也不置可否。
她替和越开了门。
明显越海棠刚睡醒,从温暖的被子里爬出来,被迎面而来的风吹个瑟缩。
和越解下身上披风替她披上,捋出她的长发,示意身后的乐桃拭面,将未醒透的越海棠拉到梳妆台前。
“海棠。”
“嗯?”
和越失笑,他看着越海棠,内心止不住的欢愉,“要我替你梳髻吗?”
越海棠哦了声,将梳子递给和越。
他似乎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却又很久没干过。和越动作很慢,却一点不显得生疏。
那是个很漂亮的半髻,其余长发皆披在后头,和越替她钗了秦淮一带独有的花冠,为她盖上青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