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对贾政的沉不住气很无奈,忙又开口提醒道。
“是啊,长兄,珍哥儿……珍哥儿还是算了,他虽然是族长,但是到底是小辈儿,我看着……就把代儒叔父还有其他几位族老请过来就不错。”
贾政也回过味来了,笑着又建议道。
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盘,贾珍明显对贾赦比对他更为敬重,把他请来只会坏事,还不如让贾代儒来,贾代儒当初在贾家家学做的好好的,不过是让孙子贾瑞给代了几次课,居然就被贾赦开除了。
没有了经济来源,他的孙子贾瑞确实和当初的妓子分开了,但是也因为这个原因,贾瑞变得疯疯癫癫的,贾代善和老妻两人又要打零工,又要照顾孙子,那是过得苦不堪言,还不得恨死了贾赦。
“之前父亲不是已经写过分家契约了吗?母亲,二弟,难道你们都忘了?
而且……二弟妹做的事情只怕也不太方便跟族老们解释。”
贾赦抚了抚胸前的长髯,淡淡的对着贾母和贾政又道。
这几年为了整治贾家族内的弊端,他提出了不少的办法,这些办法对于那些家境不好却学识人品过硬的学子确实有帮助,但是对于那些倚老卖老,中饱私囊的族老们可就不太友善了。
“长兄,这……”
贾政想要出声反对,但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又转过身将求助的眼神又看向贾母。
荣国公当初确实写过一份分家契约,不过……那上面只给了贾政位于城西的一座五进宅院,七八间铺子,以及荣国府公中财产的三成。
按照大陈的风俗来讲,这些东西给嫡次子其实算是中规中矩,可是对于从小锦衣玉食,被贾母各种溺爱长大的贾政,这些东西跟打发叫花子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