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如今的……情况……可是……和当年……不一样了。”
贾母拧着眉头,又对贾赦道。
“有什么不一样?哦,对了,确实不一样看,毕竟咱们家在金陵那边的田地和铺子都被二弟妹卖的七七八八的了。二弟,你得将这些亏空都填补了再拿走你剩下的银钱了。”
贾赦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又对贾母说道。
“母亲……不是……那个……意思……”
“是啊长兄,当时父亲也是糊涂了……”
贾政和贾母齐齐开口,明显对荣国公分家的契约不认同的样子。
“闭嘴!二弟,你也是父亲的子嗣,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贾赦冷下脸来狠狠的呵斥贾政,又冷笑一声,语含嘲讽的又问贾母:
“母亲,你不会觉得二弟和二弟妹将金陵那边的铺子卖了,非但不必受罚我还得将银子给了他,然后还冤大头的帮他找升官的门路吧?儿子可不是冤大头,如果不是念在一母同胞的份上,儿子早就……”
贾赦虽然早就对贾母死了心,但是见到她这样为贾政争取东西,心里还是一阵阵的心凉,
“长兄莫生气,长兄莫生气,就这样吧,就这样,咱们就按照父亲留下的契约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