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恭?
那不就是上厕所成问题了吗?
莫非是打个板子打成便秘了?
这倒是有意思了,她更得去看看了,这要是不去嘲笑一番都对不起他这毛病了。
刘桦想将人叫住,却又不敢阻拦,风无忧是太子,他不过是个左都御史,哪敢拦着。
就这么,风无忧一句畅通无阻地走了进去。
尽管这是淮王府,可府中之人碍于风无忧的身份,自是不敢怠慢。
走到淮王的寝殿门口,风无忧能感觉到周身地气压突然变低了。
暗道一声气性还挺大,随后便让人去通报。
“王爷,太子殿下来了。”
淮王一听,连忙坐起身,谁知道却感觉菊花一紧,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风无忧直接走进去,她是太子,哪里有让太子等着的道理。
再说了,她这同父异母的“弟弟”生病了,她不得去看望看望。
淮王见风无忧进来,面色一沉,脸色就跟那调色盘一样。
脖子上的青筋不难想象他方才经历了什么。
风无忧摆出一副兄友弟恭地模样:“七弟,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太医怠慢了你?”
瞧瞧她这爱护弟弟的模样,连她自己都要感动了。
可淮王却丝毫不给她面子:“太子殿下不必如此假惺惺,这不是在宫里,而且父皇也不在这,你装给谁看?本王才不想看你这副伪善模样。”
我靠!她伪善?
这淮王眼珠子不要就抠掉好吧,她这戏份演的都够足了,竟然不接她的茬?
后来,风无忧也不管他说什么,反正今天她本意就是来看看他,然后嘲笑一下,他说她假惺惺也就罢了,风无忧不介意。
她坐在一旁,看着淮王,两人互相瞪了瞪眼,随后是淮王先开口:“太子还不走?”
这就下逐客令了?
她还没坐够呢,真是没意思!
不就是大腚受伤了吗?谁叫他平日里不好好呵护,非要惹皇帝生气,这下好了,等哪天用不成了,他就不叫嚣了。
风无忧看着他,厚脸皮地说道:“本宫早些年便听说七弟府中的厨子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不如今日本宫便在七弟这里用膳吧。”
淮王正准备起身,便被风无忧一个箭步按了回去,这龇牙咧嘴的模样风无忧看了都疼。
她就是故意的,这死孩子买通刺客想弄死她多少回了?
要不是她命大,恐怕小命都要交代了!
她现在只是不计较,但怎么着也得给他一点教训。
“就这么说定了,七弟不必推辞,你我兄弟二人已经许久没有一起用过膳了。”说罢,她便往外走去。
只听淮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太子就不怕本王下毒毒死你?”
风无忧摆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多少人都看到本宫进了你的府中,你说本宫要是横着出去了,是不是不太好。”
她笑的十分无害,可这在淮王眼中却觉得是不屑、耻笑!
日落西山,淮王从寝殿中走出来,见风无忧还在那坐着,便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