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人去办了。”
“当真?”
安悦道,“南地的水灾我让谷阳去解决,北地的干旱我让萧行彦去解决。两人自昨日夜里启程,眼下还在路上,皇上可静静等待消息。”
宜君卿看着安悦,“朕能等来好消息么?”
“这就得看皇上是否信我。”安悦道,“我对我的两个夫郎可是无比信任的,我相信他们能带给我好消息。”
宜君卿面色凝重,静默半晌,在安悦的面前坐下,与她平视,“安爱卿,朕问你,你身边,就没有其他的能人了?”
安悦的目光直视宜君卿,“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宜君卿的脸上挂着一抹不屑,“你该知道,男子在我们大周朝的地位低下,许多人家的下人,且只有那些低贱的事才会是男人该做的事。偏偏你与其他人不同,竟将自家夫郎看的这样重要,还将朕派遣给你的事情交给他们来做,你说!朕如何放心的下?”
“是!虽然男子地位低下,虽然萧行彦和谷阳都是男子,但他们确实有才。”安悦道,“萧行彦武功高强,为人处世有原则,有底线,让他去北地与当地的官员接洽,处理北地干旱的事情,再合适不过。”
“谷阳性格沉稳、冷静,做事圆中有方,他在盛京时,安家的生意全都是他在打理,眼下是我伤了腿骨,不能随意走动,这才央求他前去南地为我处理水灾之事,你可知道他的本事?”
“哼!”宜君卿道,“纵然你说的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他们是男子的事实,安悦,朕要你立刻召回他们,至于南地和北地的事,你不用管了!”
宜君卿夺门而出,安悦心底憋着一口气,她不甘心道,“皇上,你站住!”
宜君卿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安悦敢如此跟她说话,当即折返回来,瞪视着她,“安悦,朕是君,你是臣,你怎敢命令朕?”
“我不是在命令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你让我当了这一品大司农,那么你就要尊重我的决定。你是君,我是臣,君臣之间该有义!你怎能不信我?”
“呵!你倒还指责起朕来了,安悦,谁给你的胆子?”
客厅内剑拔弩张,安悦与宜君卿二人谁也不肯退让。安悦自有安悦的道理,可宜君卿毕竟是这大周朝的女皇帝,被人捧惯了的,自称帝以来,有谁敢这么跟她说话?
“安悦,这一品大司农你不想做了是不是?”
早不想做了!还没有我自己做生意种田有意思。
安悦咬着牙,不语。
“你若不想做,哼!朕可以让你继续当你的安掌柜,如何?”
安悦看着她,“你这是在和我商量么?”
“你!”宜君卿气的抬起手要打安悦,想了想又将手放下,“哼!”她笑道,“还从未有人像你似的与朕这般大吵,竟然......很爽快。”
“罢了,安悦,朕就信你一回,若这次南地和北地的事情你没有处理好,朕不仅不会轻饶了你,更不会轻饶了你那两位夫郎!”丢下这句话,宜君卿大步流星的朝着厅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