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可能是计划好的,再说,薛家的杀手实力强劲,带走薛泽之后,一定会第一时间对他进行灭口。”安悦道,“虽然我不甘心,可这场仗,我败了。”她看向萧行彦,“先回盛京,再作打算。”
他们连夜启程,也不打算在景州城留宿,日夜兼程一个月之后,他们进入盛京,回到安府。
马车还未到安府门口,隐约间就听到了好多人的说话声,安悦不由得将车帘掀开,遥遥一望,便看到了守在府门口巴巴地等着她的谷阳和于渊。
在他们身后,又依次站着朱文等安府的下人。
等马车停靠在安府的大门外,众人围了上来,安悦一下马车,谷阳立刻将手中厚厚的貂皮披风披在安悦的身上,“盛京已入深冬,妻主穿的未免太单薄了些。”
“谢谢你,谷阳。”
一旁的于渊道,“我可以没有这么好的貂皮大衣送给你,不过......”他上前拿住了安悦的手腕,细致的给她把了脉,片刻之后,他看着安悦道,“妻主,你这身子怎么还不如在安府时好?想来这一路上不仅是舟车劳顿,恐怕遇上的事儿全是令人糟心的事儿。”
“好在你现在回来了,自今日起,我将宁心安神的补药给你备上,每天让你喝上一碗,保准你日日精神抖擞,心情舒畅。”
安悦点了点头,“好,于渊,劳你费心。”
她看着谷阳和于渊气色都挺好,想来她不在家中的这几个月,他们的日子过得也算滋润。
如此就好,如此,她拼命挣钱谋求更高的人生价值也是值得的。
“我们还在外面站着干什么?都进去说话!”萧行彦一提,众人才都意识到这一点,拥着安悦,往大门里走去。
院子里的景色已经完全变了,莫名的,安悦有丝丝物是人非的感觉,就好像......她离开了很久很久。
他们来到前厅,一一落座,朱文立刻带着下人将茶水点心送上。
谷阳看了一眼茶,并未喝,而是将目光放在安悦的身上,开口询问道,“妻主,为何没有见到之时?莫非......他没有在大兴国?”
“他怎么没在?”萧行彦道,“不过他现在是大兴国的太子殿下了,一时间抽不出身跟我们回来。”
“太子?”
谷阳和于渊都很吃惊。
其实他们都知道苏之时就是玉儒青,却怎么也想不到,玉儒青竟然是皇甫之时。
于渊道,“他的来头竟然如此大,早知道好好巴结巴结他了。哈哈!”
“就你爱胡说八道!”萧行彦看着他道,“说起来,你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哪儿需要巴结。”
“嘿嘿,毕竟我是看在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才肯给他医治从出生就带在身上的顽疾。说是巴结他,其实哪需要?妻主将我养的这样好,谁也不值得我去巴结!”
安悦手上端着茶,笑了笑。
谷阳心底却有几分计较。
他原就觉得安悦与苏之时之间太过亲爱,而他无论如何也及不上他。现如今,他的真实身份又是大兴国的太子殿下,恐怕在安悦心里的分量更重了些。
“谷阳?”
“谷阳?”
萧行彦瞅着谷阳,“谷阳!妻主叫你,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