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竟使得安悦多看了谷阳一样,内心对谷阳竟无端的生出了几分好奇。
“谷阳,你怎么这么清楚?”
安悦的目光很炙热,谷阳的脸颊微微发红。他很少有这种感觉,以至于当这种感觉出现时,他是惊慌的。
他立刻错开安悦看向他的目光,看向别处,“没什么,不过是......早上看了黄历,偶然间记住了。”
看黄历?
安悦不记得谷阳每天都会看那种东西,再说了一本黄历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小字,如果不认真看,根本记不全上面写的,所以,他真的是偶然间记住的?
安悦微微皱了皱眉头,想不通谷阳为什么要撒谎?
即便他说出是他关心她,在乎她,这才认认真真的记下了她离开的日子和回来的日子又能怎么样?
他们可是夫妻呀!
“谷阳。”安悦眼神定定的看着他,“晚饭过后,你去我房里等我。”
“啪嗒。”
谷阳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对!对不起!我......我去厨房换一双新的筷子。”谷阳说完,捡起地上的筷子朝着门外快步走去。
安悦摸着下巴皱着眉,目光游离在于渊和萧行彦之间,“我说错什么了?”
于渊道,“谁能想到你一回来就要人陪你睡,还是谷阳那个千年冰山,妻主,你也太出其不意了吧!”
“谷阳好!”萧行彦冲着安悦竖起大拇指,“谷阳值得!”
“......”什么跟什么呀?她是要和谷阳谈谈心,又不是在床上谈的那种。
安悦冲他们两个摆了摆手,“啥都不是!”丢下这句话,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出了门,往自己的院子去了。
紫薇楼内,桂花树已经落了,但院子里还残存着一点点香气,她站在桂花树旁,仰头看着高出的明月,忍不住的思念苏之时。
回想起离别时,她走的那样潇洒,现在想想,她真的是高估自己了。
“妻主。”
安悦的身后传来比这夜色还要清冷的声音,她缓缓转身,眼前站着的,正是谷阳。
果然,谷阳也误会她了,不然也不会沐浴更衣,散着头发。
“你......”
“如果妻主累了,谷阳这就伺候妻主去床上休息。”
怎么说呢?
说起床第之事,安悦与苏之时在一起的时候多,剩余他们三个,虽然也有,但可能一年也就一两次,尤其是谷阳......算算日子,大约一年半的光景两人没有一张床上睡过觉了。
“我倒是不累。”安悦道,“你呢?你累不累?你要是累的话就先去屋里睡。”等他睡着了,她就随便找张椅子一躺,糊弄过去好了。
谷阳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