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她的身后,于渊和谷阳先后跟了上来,其余的宫女太监在满月的呵斥之下散去了。
等到了御书房,安悦在龙椅上端坐,于渊和谷阳跪在安悦的面前,安悦一双冷眼看着他们两个,问道,“你们为什么会打起来?说!”
于渊急急地说道,“谷阳骂我!骂的可难听了!还将我比作畜生,你说我能咽得下这口气么?”
只听谷阳冷冷的说道,“我只觉得我骂的算是轻的,你只告诉皇上我骂了你,怎么不说说我为什么要骂你?但凡你嘴里有句好话,我能骂你?”
“好了!”安悦道,“你们不要再推卸责任了,在朕看来,你们都有错!”她指着御书房的大门外,“去外面跪着,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起来!”
于渊和谷阳只好起身前去御书房外跪着。
两人跪了半日,毒日头出来了,晒得两人满头、满身都是汗。
这跪久了,只觉得腿以下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于渊悄声问谷阳,“你难受不难受?我觉得,要是我们俩再这么跪下去,只怕这双腿就要废了!”
谷阳冷声说道,“别“我们我们”的,你是你,我是我。若你今日没有说我母亲是奸商,或许我还拿你当兄弟,可今日你竟然侮辱我的母亲,自此之后,我们俩老死不相往来!”
于渊道,“谷阳,你讲不讲道理?我不就是拿你母亲做了个比喻?比喻你懂不懂?既然是比喻,那就意味着我不是在说你母亲。”
“是!就算我真的说了,你能那样将我比作畜生、狗屎、王八蛋么?”
“要我说你的嘴比我的嘴还毒呢!”
谷阳冷笑道,“我恨不得打你一顿,骂你都是轻的!”
“嘿!你小子!”于渊待要跳起来打谷阳,奈何听到了从御书房内传来的脚步声,他朝着看过去的时候。
满月在两人的面前站定,说道,“皇上有旨,若是你们二位还要这样吵吵闹闹下去,只怕这惩罚得延续到明日。”
“明日?”于渊心底一慌,连忙说道,“那不能够啊!”
“如果我们俩真的跪到明日的话,这双腿就真的别想再要了。”
满月道,“皇上也说了,若你们都能知错,也就不必继续罚跪了。”
当即,满月看向于渊,“于郎君知错么?”
“我没有错!”于渊伸手指着谷阳道,“谁让他骂我畜生!臭狗屎的!我打他!是他活该!”
满月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又看向谷阳,“谷郎君,你知错么?”
只见谷阳轻轻地闭上双眼,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这下子满月明白了。
她转身回到御书房内,对安悦如实禀报道,“皇上,两位郎君都不肯认错。”
“哼!既然不肯认错,那就继续跪着吧!等他们什么时候肯认错了,再让他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