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候,苏之时送来了安悦最喜欢吃的咸蛋黄酥,途径御书房门口,见到于渊和谷阳跪在这儿,狠狠地吃了一惊。
他将手里的食盒交给身边的仆人,半蹲着询问于渊和谷阳,“你们两个犯了什么错?怎么跪在这儿?”
于渊哭丧着脸,“我的膝盖太疼了,都是谷阳害的!”
谷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决定什么也不说了。
苏之时道,“你们俩还是跟我说说吧,好歹我现在是后宫之主,想必若有我替你们两个求情,皇上会看在我的面子上饶恕你们。”
于渊和谷阳确实是跪的受不了了,两人听了苏之时这番话,也都想通了,不想继续在这儿受苦了。
于渊最快,于渊说,“谷阳骂我!”
谷阳道,“于渊侮辱我的母亲!”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幸好苏之时听得认真,这才弄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今日,于渊和谷阳用了早膳之后,一同在花园内游玩,无意间谈论起了做生意这件事。
于渊也是嘴巴毒,说了句“做生意的大都是奸商,无利不起早”的主,而谷阳的母亲正是做生意起家,如今乃是一方首富。
谷阳听了于渊这话,就开口反驳了几句,谁知于渊不乐意了,又说了几句难听的,彻底将谷阳给惹恼了,就将于渊比作畜生禽兽,惹得于渊怒而对谷阳动了手。
“原来是言差语错,唉......这么小的事情,以你们的身份,若有肚量,何必吵起来?”
苏之时道,“你们站起来活动活动膝盖,我这就去见皇上,替你们两个说情。”
谁知于渊和谷阳根本起不来了,苏之时立刻叫上自己身边的几个下人,两人扶着于渊,两人扶着谷阳,将他们二人从地上扶起来。
可将他们两人扶起来之后,又千千万万不能松手,要不然,这两人就会像泥人一样跌倒在地。
苏之时对御书房门口的守卫说道,“你们来接替我扶着于郎君,我进去和皇上谈谈。”
守卫忙上前,替了苏之时。
如此,苏之时方能进入御书房内,等他入内之后,在安悦的面前跪下,行过礼,将手上的食盒打开,刹那间,咸蛋黄酥的香气在屋内弥漫开来。
安悦情不自禁的说道,“什么味道?好香啊!”
苏之时笑着将食盒里的咸蛋黄酥拿出来,放在安悦的面前,“皇上,你整日里那么繁忙,晚膳还没有吃吧?你先吃几块蛋黄酥,快尝尝,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真的啊?”安悦看着这蛋黄酥金黄色的色泽,馋的馋虫在胃里翻滚,净手之后,忙拿起一个送入口中,细细品尝,只觉得又香又酥,忍不住又吃了一个。
苏之时趁着安悦吃的高兴,开口道,“皇上,您有这么好吃的蛋黄酥,可眼下于渊和谷阳还在外头跪着呢,您......能否开恩,放了他们啊?”
安悦一听,将刚拿起的蛋黄酥放回了盘子里,用布帛擦了擦手,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说,他们俩都是郎君,却在后花园打架,真是丢朕的脸!”
“朕表面上虽然是在惩罚他们俩,实则是让他们自我反省,反正朕早就打算好了,他们要是肯主动认错,朕就饶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