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想听,并不代表有些人不想说,要知道这可是沈岸柳要见拓跋余聂的最终目的,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而已。
“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如今已经是西楚的福国夫人,赵峦对我可是宠爱的紧,一时一分都离不了我。”
沈岸柳高昂着下巴,十分骄傲的说道,双眼定定的看着拓跋余聂的表情,想哟从拓跋余聂的脸上看到一丝悔恨的表情。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拓跋余聂悔恨,好像那是一种自己的执念,可若是拓跋余聂真的悔恨了又能如何呢。
她又想如何呢,她不知道。
可惜的是,拓跋余聂并没有满足她那变态的虚荣心,只是默默的坐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沈岸柳的话。
沈岸柳哪里受得了这等无视,这等羞辱,如今,她已经是西楚的福国夫人,便是拓跋临韫见了,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夫人。
却不成想再拓跋余聂这里却受了冷脸。她双手紧握,指甲掐着自己的手掌心。深吸了好几口气,末了,嘴角扯出一丝残忍的弧度,看着拓跋余聂定定的说道:
“罢了,罢了,我早就知道你并不在乎我。”沈岸柳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你难道也不在乎你父皇吗?”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你父皇亲生的儿子。”沈岸柳冷哼一声,轻笑道:
“如若不然,为何你被你父皇贬为庶民,连你父皇的祭礼都没有办法参加。只能默默的躲在这间荒凉的小房子里顾影自怜。”
“可是拓跋临韫呢,他却变成了这北仑王朝的继承人,即将成为这北仑王朝的第一人。手握这整个北仑王朝的生杀大权。”
沈岸柳慢慢的走到了拓跋余聂的面前,死死的看着拓跋余聂的眼睛,残忍的说道:
“你说,以拓跋临韫的脾气秉性,到时候会放你一条生路吗?只怕是不把你五马分尸都算是好的。”
拓跋余聂眼底的颜色渐深,冷声说道:“你有这个闲心操心我的事情,倒不如先考虑考虑自己。”
“我现在已经是后宫独大的福国夫人,要什么有什么,还有什么好操心的?”
沈岸柳心中一紧,不知道拓跋余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以她对拓跋余聂的了解,他绝不是那种信口雌黄的人,既然可以说出来,那么必定他知道些什么。
她手指微微颤抖,却只能强壮胆子,假装无辜,如今她必须要搞清楚拓跋余聂到底知道些什么。
“是吗,那要是西楚皇帝知道你嫁去西楚的时候是不洁之身会如何?”拓跋余聂嘴角扯出一丝弧度,看着沈岸柳,冷冷的说道。
声音中的嘲讽让人不容忽视。沈岸柳双目圆瞪,这等私密事,拓跋余聂怎么会知道。
可如今,纠结这些都已经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