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这人第一次出现在拓跋临韫的眼前,他便已经觉得有些奇怪了,因为这位小太监本来是不会武功的。
可这个人,虽然已经很用力的在掩饰自己会武功的事实,可这身形步伐却还是有些异常。
他是什么人,本就聪明异常,自从当了皇帝之后,权力越发的重,患得患失也越发的重,对身边的所有事物都是异常的警觉。
这件事情便也没有逃脱在他的眼中,只不过,他还不能确定,便也就没有刻意的戳破,更何况,他要知道这幕后的黑手是谁,所以绝不能让眼前的这个小太监给逃脱了。
就在那小太监到达拓跋临韫身边的那一刻,他猛然出手。那小太监哪里想到自己早已露出破绽,被别人视为猎物,一时不察,便被拓跋临韫抓了个干净,关在大牢里。
在大牢里静静关了三天,每天没有什么吃的,拓跋临韫只给他水喝,到了第三天拓跋临韫终于出现在他的眼前。
身后的太监为拓跋临韫搬来一张凳子,他随意的坐在凳子上,看着自己的手,似乎在很用心的打量。
嘴里却吐露着与这毫不相关的内容:“说吧,究竟是谁派你来的?那我北仑皇宫有什么目的?”
那探子也是经过刻意训练的,要不然也不会被赵峦委以重任,骨子也硬的很,又怎么会轻易的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紧紧的抿着嘴,微微低眼,好像没有听见一般。
拓跋临韫嘴角扯出一丝糊涂,这没有用刑之前,所有人的骨头都是硬的,只要是用了刑罚,这骨头再硬,也会变得软一些。
更何况,这软硬程度,都依赖于它用刑的严重程度,只要刑具用的好,还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吗?
微微挑眉看了身后的狱卒,狱卒接收到信息,便感赶忙将那探子绑在十字架上,然后用鞭子狠狠的抽打。
不一会儿那探子身上便满是血痕,衣服也是破的不行,时不时的发出一声轻哼,嘴唇微微泛白,上面沾染了几丝血迹。
他努力的压下自己身体中的疼痛,他绝不可以将这个秘密吐露出去,如若不然,被赵峦知道,只怕他会死得更惨,两者取其轻,他还能忍。
“忍吧,忍吧,朕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能忍到何时。”拓跋临韫也不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狱卒看这个办法对此人没有效果,便去拿了很多的盐,让他一一洒在那探子的身上的伤口处。
那探子痛得猛吸一口气。再也忍不住,连声说道:“别洒了,别洒了,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拓跋临韫拍了拍手,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到那探子的面前,微微伸手将他的下巴抬起来,嘴角扯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