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帐篷上的灯带规律闪光,节目组用无人机放歌,追捕者们还把草裙分发给了每个人戴上,大家随便扭一扭也是种烘托气氛的美妙舞蹈。
方远洲不愧是住在海边的人,烤海鲜的技术十分到位,虞夏戴着一次性手套拆虾吃,顺便站在那口锅旁边等待蛤蜊汤。
兰荟一路都跟着她,两个人合作得非常好,虞夏戴着手套剥虾给她,她就端着杯子喂酒给她。
过得跟老皇帝一样舒坦,你喂我我喂你,换个场地就是昏庸皇帝和一门心思爬龙床的水嫩妃子了。
谢青辞当然也参与其中——他是煮蛤蜊汤的人,说直白点就是局外人。
偶尔虞夏剥五个虾他能吃到一个,还得是虞夏剥坏了的那个。
等到蛤蜊汤终于煮好,谢青辞盛了一碗单独给她,打发走兰荟去拿其他碗,然后幽幽地对着她说:
“你刚才给兰荟剥了多少虾,现在就要给我剥多少蛤蜊。”
虞夏挑着眉看他,喝了酒后有点酡红的脸艳丽无双,微醺状态下的她慵懒又迷人。
“蛤蜊可以自己吃,筷子也能夹,剥什么剥?”
“我不管。”谢青辞捏着她的手腕举起来,接着前面物体的遮挡,低头t了她的手指。
“我要饿死了。”
看那发绿的眼睛,大概率这个饿是双重意思。
虞夏好笑地勾勾手指挠他的嘴唇,看他眼神发沉,立马塞了个虾肉给他。
兰荟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把蛤蜊肉都单独挑出来,自己吃一个,投喂谢青辞一个。
剩下几个大虾也全都进了谢青辞嘴里。
兰荟当即就对这两人投以意味深长的注视。
这是有戏啊。
既然如此就不好打扰了,兰荟又抱着一碗蛤蜊汤离开,给孤独可怜的宋奚送了两只虾过去。
虞夏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努努下巴,对谢青辞说:“看看,你把人家都吓走了。”
谢青辞吃着蛤蜊压根不关心不相关的人,只是懒洋洋说:“我要吃那个蛤蜊。”
还带点名的。
虞夏纵容着他,翻出那个缺了个口的蛤蜊,顺便剥了个鲍鱼喂给他。
“海鲜也不能多吃,容易痛风。”
谢青辞吞也不是咽也不是:“我应该还不到那个年纪。”
虞夏低声闷笑:“是,是我说错了。”
后半程除了几个来吃蛤蜊的,没人打扰他们,仿佛特意给他们提供独处的机会。
那对看对眼的男女也是,获得了独处机会,不过人家可大胆多了,已经上升为互相喂食的阶段。
不像他们,剥着蛤蜊闲聊人生。
“待会儿坐邮轮回去,还得在对岸酒店里住一晚,你要是没吃饱,到酒店再点些吃的。”虞夏说。
谢青辞点头:“我带去你房间吃。”
“我不吃了,你不用过来。”
谢青辞:“没事,重点也不是为了吃。”
虞夏:“……”
他还扬眉说:“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你去我房间干什么?深夜聊剧本,凌晨聊梦想?”她对这话完全不信。
谢青辞吞下鲍鱼,淡声说:“我去守着,看看有没有人想不开送上门找你聊人生。”
她立马否认:“怎么可能会有,你以为人人都是你?”
“人人都是我你就是玛丽苏女主了。你就说开不开门让我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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