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着水蛇腰,纤纤玉足从树上一点便轻盈落于秦谷面前,虽说没有穿鞋,却纤尘不染。
看了眼身边成一滩烂泥的寅虎,伸出嫩白的手在其脖颈处一扭,便结束了其苟延残喘的性命。
蛇蝎女人应该就是形容这样的女人了吧。
秦谷依旧靠在树下,大口喘息着,体内窍穴加上水运的洗刷,土运竟然能够将体内的毒素缓缓排出。
若是十二地支中的巳蛇足够细心,便可发现,秦谷单手撑地,地上那片土地已经变得隐隐有些绛紫色。
干枯枝叶被踩碎的声音逐渐靠近,秦谷低着头一副中毒颇深的模样,甚至没有抬头去看,眼帘中只有一双玉足,边走边说道:“多谢你帮我干掉这只老虎,玩腻了还总缠着我,希望下一个更耐玩。”
临近秦谷身边,手指在秦谷胸膛划过:“可惜了,长的那么好,偏偏是个爱管闲事的毛头小子,姐姐都没来得及好好疼你。”
说着手指滑到了秦谷檀中穴,就要一指头插进去,手段残忍,此处不仅能切断秦谷的气窍,更是命门所在。
谁知秦谷嘴角微微上扬,巳蛇无法看清秦谷的眼睛,大感不妙,就要后退远离秦谷,防止濒死的反击,若是秦谷还有什么后手,得不偿失。
就在巳蛇收手准备向身后跳去之时,秦谷一把便拉住了那个纤纤玉足:“这玉足可惜了。”
巳蛇已被坐在地上的秦谷抓住脚踝,大急之下妄想用美色勾引秦谷:“喜欢姐姐的腿啊,你捏疼我了。放手,姐姐让你看个够。”
秦谷缓缓起身,说道:“是嘛,可是我不稀罕。”拎起巳蛇的腿便砸向树干。
巳蛇只感觉到小腿传开了骨裂般的疼痛,随后整个人便被秦谷砸了个稀巴烂,这就是炼气士靠近武夫的下场,连护身法宝都来不及用出。
头也未回的走了。
申猴还不知林中惨况,按理讲时间差不多,林中的麻烦也该解决了,六姐的毒也该发作了,自己手头这个夏河是个硬点子,利爪如何锋利,却也抵不过那柄大刀在身上捥个刀花范围广。
一时半会二人身上都有不少伤痕,作为风属性的申猴在速度上更具优势。
秦谷来到村尾,敲了敲村上一户看起来条件还算是不错的人家,苋生一股脑的冲出来,冲进秦谷的怀里,帮师父整理着因为打斗有些凌乱的衣角。
最终脚步落在了一户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农户人家,墙上挂满了风干的玉米,怎么看收获都不会太差。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白乾让吃完饭的年迈母亲回到屋中,打开了门,看到是秦谷,反而冷静的坐会桌边板凳上,秦谷也规矩的坐在刚才老人家坐过的地方,桌上的刚吃完的碗筷还没有收,但是盘子却格外的干净。
“看来没赶上饭点。”秦谷意犹未尽的看了看伙房。
“不用看了,能吃的都在这了,贫苦人家哪有吃着这顿,备着下顿的道理。”白乾不知秦谷来意,以为这个要放自己一码的年轻人反悔了,自然没有好脸色。
秦谷并不恼火,毕竟做了好事也不能敲锣打鼓的去嚷嚷给满村人知道。
白乾实在按捺不住自己与秦谷在这里打机锋,一个军中校尉,除了战场上的生死,哪有空在这里琢磨人心。
“所以此次来是为何事,兴师问罪还是觉得不解气带足了人马铁了心了要将我留下,若是真有这心思,也别怪我拼死换命,只求留下我老母亲,看在身为人子的份上在留下一笔钱。”白乾一气呵成,说完便收拾起桌上碗筷。
“白校尉不至于如此,此次来呢是开诚布公的,帮忙解决了几个附近蹲守十二地支的眼线,酒就不用校尉破费了。”
说着秦谷从剑鞘中摸出两坛子露雪,眉毛微微挑动“尝尝。”
白乾军伍出身,要说喝酒哪有一个当兵的会怂的?至多是谁先趴下罢了。
就在此时,突然白乾家中墙塌了,撞进来的赫然就是全身盔甲的夏河,这时候的秦谷正在往外倒酒,白乾在一旁洗着碗筷。
突然出现的夏河盔甲上还有着未干的血,秦谷吓了一跳酒洒了一桌子,满脸心疼,白乾手中的碗激动之下也掰碎了,一个武夫哪里干得了这样的细活。
三人面面相觑,气氛有些尴尬。
秦谷心想,兄弟想喝酒也等我倒完再说,这么着急作甚。
白乾则想的是,兄弟不至于吧,外面打就算了,咋还打到家里来了,满脸嫌弃,真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