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是的,既然觉得冷,为什么不自己坐过来,还要站在床边跟我说话。这里好歹还是你自个儿寝宫,难道还要跟人客气?”
“注意力都在你手里那本字帖上,一时忘了。”晏初景眼眸微垂,趁池惜年不注意的时候,方才悄悄瞥她一眼。
发现她一点儿不曾察觉,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声不响地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今日采玫瑰花瓣,不是为了做果酱吗?怎么方才朕见花都在浴房?”
“你不喜欢玫瑰,我还做什么玫瑰果酱?”池惜年对晏初景的新话题没有多少兴趣,但她也不执着于他手凉的缘由。
她只顾着拉他躺进被窝儿,然后把他一双手都拢到怀里捂着。
她身躯柔暖,还暖洋洋的,几乎是在触碰到丝滑锦缎的同时,晏初景便不由自主地缩起了指尖。
“别动,我给你暖暖!”池惜年感受到他逃避的动作,当即在他手背上拍打一下,“就你这身子骨,等你自己缓过劲儿来,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什么叫就朕这身子骨?”晏初景闻言,眼皮跳动一下,眼帘掀起,眸中满满都是不悦,“你觉得朕体弱?”
她这般说,好似他是个病秧子一般…
“不弱。”池惜年被晏初景透露着严肃的不满逗笑,扑哧一下轻笑出声,“就是娇气。”
到底是自尊心极强的男孩子,听不得旁人说他体弱。
她其实也不想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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