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平日里同池惜年置气不同,这种愤怒由心而生,衬得他整个人阴沉沉的,令谁都不敢与之随意搭话。
李福生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一本折子奉上,同时偷偷瞄池惜年一眼。
水患事关民生,以陛下对江山社稷的重视,他连开口请这位冷静都没胆儿。这时候,只能指望皇后娘娘。
池惜年收到李福生的眼神,便知他是什么意思。
她也想为晏初景分忧,自是想都没想,就直接靠近晏初景,以安抚姿态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别急,你先把折子看完,弄清前因后果再说。”
她一下一下地拍着晏初景的背,动作轻柔。
“嗯…”在池惜年的安抚下,晏初景不由没那么气了。但他查看折子的目光还是透着一股阴沉,显然是还在为此事恼怒。
“如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池惜年与晏初景关系亲密,他批阅奏折安排朝中事宜的时候,她时常在旁看着。他早在黄梅雨季之前,就考虑到南方临海多雨多水的城镇会有水患之忧,因此,特意下旨让各州府排查河道堤坝。
都这么提醒了,平兴府怎么还会遭如此大难?
这其中,会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就说是黄梅雨季,大量降水,几日时间的降水量比以往整个雨季都多,以至于堤坝承受不住,被冲垮多处。”晏初景捏着奏折的手渐渐用力,“这种理由,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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