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怎么联系,我就如实答了,谁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晏初景被池惜年说得有些委屈。
他轻轻蹭了蹭怀里人的发顶,又小声道:“再说了,你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没了我在身边就过不好日子的人…
“反倒是我,没有在跟前,恐怕会有诸多不适…”
池惜年觉得晏初景这话说得好笑,哂笑一声,方才挑眉问他:“我就奇怪了,你这个谁像什么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总结出来的?
“怎么我就成了那种有没有你都照样过日子的人了?
“我寻思着,平日里我也没有把对你的喜欢藏着掖着吧?反倒是你自己,常常不好意思,甚至羞于启齿!”
“还有。”说着,池惜年又好笑地睨他一眼,“这个时候你怎么不提你是男子,我是姑娘,你当比我坚韧许多了?”
“我以前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晏初景被池惜年怼得哑口无言。
他试图辩解,可话还未出口,池惜年就轻笑道:“好了,你不用那么正经地跟我解释。
“我不过是想告诉你,思念这种事是由着感情来的,与表现是否坚强无关。
“当然了,想你归想你,事情我还是会好好办的。明日我就挑几个信得过的人先秘密出京。你在朝会上只用通知他们,不用征求他们的意见。”
“嗯,我明白…”晏初景见过池惜年强势的一面,如今再见她雷厉风行的安排,他一点儿不觉震惊。
至于朝堂上那群喜欢跟他唱反调的,他也已想好了对付的法子。
现在唯一还能令他不安的,便是…
他垂眸,看着怀里姑娘:“无论事情办得怎么样,你都要安全回来。有什么难处也千万别一个人硬抗,一定要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