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槐里觉得自己必须要出手干预了,哪怕会因此得了罪白曲,甚至还有那位大人物……不管怎样,必须要等到乌鸦大人回京以后。
想到这里,丁槐里横跨一步挡在了白鹭与姜鹤之间。
“白大人,二位叙旧前,容丁某说几句话总算可以吧?”丁槐里语气冷了下来,态度中包含着不满。
“丁槐里,你这是何意?”
“呵呵呵,白曲长还是莫要再演下去了吧,你当真是欺我黑曲无人不成……”丁槐里话音刚落,跟着他的那几个家伙便守住了地窖的入口。
白鹭此刻面孔也冷了下来,点点头说道:“我若是解释,你们会信吗?”
“哼……白曲长这是连解释都懒得做了……那就休怪我等无礼了。”
“那……如此说来,你要怎样……拦我吗?”
“不……我不会蠢到那个地步,更别说您手上还拿着黑金令牌啦,所以白曲长要走,我等自是不会阻拦,只不过您要是想带走这个人,那便不可能了,除非白曲长将我们几个全都杀了……”丁槐里并不准备与白鹭交手,但也不肯退让一步放走姜鹤。
“我去……你们在搞什么?什么阴谋诡计、什么跟谁走不跟谁走,我又没做错事,凭什么扣留我?”这时,姜鹤嚷嚷起来,而且,还准备着离开地窖。
场面一下子由双方对峙变成了三方相持不下。
“你不能走……”几乎是白鹭与丁槐里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
接着二人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白鹭一个闪身出现在了姜鹤身边,而丁槐里想要做出反应却已经晚了半步。
“你还不能走,我有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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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鹤听到白鹭轻声和自己嘀咕了一句,紧接着手腕就被人家握住了。那感觉一点都不好,冰冷刺骨,好似铁钳一般。
“白曲长,你这是要硬来吗?”
“我不想出手,更不希望伤及任何人,只要你让我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