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子顺着温如风手指的方向看去,立刻惊呼道:“师父,没搞错吧?那里好像不是……不是酒楼吧……而且也好像不便宜?”小林子没想到师父刚一上岸竟然就要去那种地方,说着还下意识的捂了捂腰间的钱袋。
“哼,就你身上那点盘缠,还是省省吧!有师父在,自然用不着你操心钱的事,你以为天下最好的酒菜都在饭馆里吗?哼,你小子太嫩嘞,小子,随为师来便是……”温如风不以为然,一瘸一拐的朝那座装饰夸张的木楼走了过去。
“师父……要不我还是别进去了……我就在外边等您好了……”站在木楼外,望见那招牌上用朱漆书写的“迎春楼”三个大字,小林子发怵了。
“呵……你小子不是肚子饿了吗?这里面有的是好吃的,怎么,你不想尝尝?”
小林子饿的早就前心贴后心了,可是“迎春楼”是什么所在,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更何况小林子还是京兆尹府的捕快呢。这种地方放在平日小林子都是远远躲开的,就别说进去啦!哎,只是可惜摊上这么个浪荡师父。
“小子你当真不进来?那为师我可吃香喝辣逍遥快活去啦……”温如风瞥了一眼满脸涨红的小林子,露一脸坏笑说了句,然后头也不回拖着瘸腿进了迎春楼。
温如风一边走一边想着此时此刻,小林子摇头叹气的样子,而他却只是微微一笑……
……
“如此说来,贤弟并非中原人士,而且刚到京城便误入了一场死局,幸亏贤弟吉人天相,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严曦听罢姜鹤讲述这两日的经历后感慨道。
姜鹤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吗,起初我还想着好不容易到了一个新国家,要尽情的转一转看一看,谁知初来乍到就遇上了这种事情,差一点丢了小命,现在想想真是后怕啊!”
“不过,贤弟可知那皇城司是何等恐怖的地方吗,得罪了皇城司,后果不堪设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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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还是要早做打算,以防不备,要依为兄愚见,贤弟应当趁着皇城司内乱之际,速速离开兴国,方可避免杀身之祸啊!”严曦担忧姜鹤安危,于是说道。
姜鹤苦笑一下,离开兴国确实是最直接的办法,可离开后他又能去哪里呢?这其中秘密只有姜鹤自己清楚。
“严兄,不瞒你说,我还不打算就这么离开,我想留下来做些事情。”
“留下?贤弟莫不是要真的与皇城司为敌?”严曦惊讶的看着姜鹤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他们还是不依不饶的话,我也不会坐以待毙,索性捣烂了那个魔窟,让它永远不能再害人了……”
听到姜鹤的态度严曦没有再说话,而是陷入了沉默,似乎他在做着某种权衡。
“或许是我这个人已经受够了在那些不合理的、毫无人性的条条框框下生存,不想被动的、好像一头没有思想的牲畜那样活着吧,心里面总有一种蠢蠢欲动的躁动,诸如这些缘故,我想试图去改变,试图争取真正的平等……所以我不想放弃,想去搏一把……”这时,姜鹤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