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提一下和老哥——真多恩医生的相会。
时间往回倒倒,当时管家蒂姆非要让我给尸体包扎伤口,我一怒之下开门离开,我是不会真的给小康康包扎伤口的,毕竟意义不大,人死不能复生,当然,如果人死而复生将会开启新的故事线,到时我绝对会去采访一下小康康,毕竟没有人能够告诉别人自己的死亡是什么滋味;站在我的立场上,不管康斯坦丁是自杀还是他杀,追凶都是警察的事,跟我这个医生……哦不……是跟我这个胆子一点也不大的普通人无关;我刚来没多久,而且唯一觉得有点意思的小康康就迎来了他的必死之局,其他人我还来不及多打交道,我也不想打交道,冒的风险实在太大了;我的当务之急就是怎么回到21世纪z国h岛我的真正的人生轨道上来——于是,趁着一堆人正或真或假慨叹小康康的死亡,我去四处找找,看能不能触发什么新的任务,有没有可能遇到什么新的剧中人物。
走廊尽头的房间的门吸引了我的目光,门上有什么图案,若隐若现,节奏像有呼吸的指向标,看不真切,但这肯定不是我的问题,我不近视,就算多恩医生近视,现在我眼前还架着副眼镜呢……我壮了壮胆,告诉自己,就算遭遇什么不测,说不定也就回去了,来都来了,这一看就有故事,别慌,要坚强。而且,刚离开的那间屋子里的人,比鬼怪可怕多了!
这应该是一幅……画,一只乌鸦站在一个盛有葡萄的碗上,嘴里衔着一颗葡萄,葡萄叶从碗里延伸出到蓝头鸦的身后,它看起来就像多了一双翅膀,看不清楚的原因在于,整幅画都笼罩在暗影中,就好像有人给画作打了一层膜。19世纪末应该也不流行贴膜技术吧?
等等,这和莎拉·西尔塔拉在2014年完成的画作《夜访》简直一模一样,我大二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