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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在峡谷碰面,短暂沉默,气氛紧张。
南丁跟蒂勒尔这方,派出少量骑手驾驭坐骑,迅速穿行空地,试图找出对方弱点。
交战以来这帮苏格兰老太难缠了,他们打不过就退回山地,神出鬼没,一旦自己人马解散,就又出现,跟维京人没有区别。
蒂勒尔拉着缰绳,手抬到半高,告诉身边骑士,“让你的人捏紧盾牌跟战矛,想成男人的……改成女人的……反正死都别给我放手!”
两个多月来,蒂勒尔逐渐习惯这种生活。
手臂上还留下光荣的新伤疤。
他总威风凛凛下令,接着拿起马鞭躲在后面指挥,
由于经常找美好少年暖床的消息被传出后,被敌人耻笑留着一头长发的他是,
“女武神”。
“准备!”身旁的南丁深吸一口长气,随后!
“干!”
踏!
分不清那边的声音更大,双方结实的朝对手冲去。
苏格兰山林很多,阵营配置许多简易十字弩手。
这是从罗马时代传下来的武器,苏格兰学到之后,进入山林时,就改良这种武器,制造简易木制版的弩。
虽然这简易弩容易毁坏,威力不大,但制作十分方便,也不用花太多时间就能上手
而南丁这边,使用远程武器的多是弓手。
双方混在一起,苏格兰山民们大多用短斧跟短矛,装备上输给白鹰一方,但他们勇气一点不输。
长期跟维京人接触(被骚扰),他们攻击的方式甚至六七分近似维京人。
奥兰刚派来支援南丁的四十位骑手,在欧萨跟亨利的指挥下,快速用战矛突破一道防线,可苏格兰人阵型回防的很快。
马上就有新的山地步兵补齐。
战斗中,这些山民呼喊彼此。
虽然他们跟自己领地爱丁堡才一山之隔,但这种“鸟语”蒂勒尔也不懂。
“他妈的!你们也给老子喊!”
蒂勒尔转头让仆从骑士挥动战旗。
看谁声音大。
山地步兵看见这次南方(诺森布里亚)又来支援,开始切换新的攻击阵列,可亨利攻势非常凶勐,他跟南丁配合下,让南丁那方的重步兵先突破,之后自己从后收割,效果很好。
“夺回我们的领地!”
一位山地步兵哪怕被剑砍中脖子,压住伤口,试图保持站立。
虽然马上垮下去,但在地面上依然抓起泥土,想要再起身。
“呜—”
又是新一轮的号角吹动,更多苏格兰人即将加入。
作为多种部落联合起来的新生贵族王朝。
参战贵族都想建立功勋,以求得到更大的发言权。
场面越来越乱,这是同信者间的战争,没有什么大义或荣耀。
武器打在身上的痛苦是显而易见的。
南丁这边的弓箭手,甚至出现群体效应,完无法准确射击。
“别杀我,放过我!”
“操!”
野猪欧萨无情砍翻一位对他求饶的山民。
可他的战马随后被短斧放倒,马腿被斩下一脚,整个人往右倒去,盔甲的重量让他一时分不清方向,脸碰地面,砸出血口。
越来越多的战马倒下,痛苦嘶吼,令人窒息的腥味,又传入众人鼻腔。
“让我来!”
蒂勒尔用他那不太强壮的身体,拉开长弓,对准敌方一个重甲贵族。
是个粗壮女人,带人骚扰了自己好几次。
“贱人,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