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放空,箭失飞出,划过一道轨迹。
但打中一个不相关的人。
随后他也被十字弩盯上,一个山地弩兵冲到面前射出一箭没中后,丢出弩器砸过来,还要把蒂勒尔拉下马。
“!”
蒂勒尔紧握缰绳,试图控制马匹,但敌人反手一把将他拉下。
原来掉下马真他妈疼!
盔甲碰地之后,他双眼发疼,听见嘲笑声跟其他杂闹声。
他感觉手腿都断了,心脏快要脱体而出
他昏了过去,再醒时没有死,但已经成为俘虏……
“这是哪?”他喘着气问。
看守的苏格兰人去禀告,随后他跟其他俘虏被拉到一处大厅面前。
所有俘虏都被逼跪着。
“我们输了?”
蒂勒尔扭头问着身边,昨天还一起喝酒的骑士。
那人道,“昆桑大人后来带队过来,打退敌方支援,也抓住他们几个贵族,正在谈交换之事。”
听见这话,蒂勒尔他妈的要笑出声来。
还好,这样有救。
可抓他回来的贵族明显不满,不知道争吵什么,谈到后来,直接拔出战刀,来到这群俘虏面前。
这一刀下去,蒂勒尔差点尿了。
“废物!”
这句话不是用山地方言说的,蒂勒尔听懂了,骂就骂吧,管他去死。
那种被骂两句就抄起剑决斗的贵族,才是笨人。
回到南方,老子一样还是想睡谁就睡谁的郡长!
还想再打的苏格兰贵族,不同意换人谈判,可上层贵族要谈,因此他们只能用这种方式报复。
被绑起来,行动困难,蒂勒尔渴的难受,甚至请求水,但换来一句在战场上打过仗的女贵族耻笑他,“你这个失败者,只配喝我的……”
听见这话,蒂勒尔再能忍也受不了,于是“心理”痛骂这贱人。
同一时间,奥兰亲自来到爱丁堡以北,摆出阵式准备跟北方邻居们,好好地谈生意。
“死伤八百人。”
这是奥兰统计之后的数字,看的他肉疼。
他的库房永远都填不满,从南到北都在打。
“对面那群山蛮怎么说?”奥兰看见乌尔夫回来后,问道。
“他们同意了,约定时间后,派人来交换人质,同时就埃拉王先前的婚盟割土约定,要我们给出合理答复。”
“吩咐下去,随时备战,防止夜袭。”
“是。”
这一次要见的是苏格兰王,也是玛尔姆的堂兄,既然有关系那就要好好利用。
他又喊来南丁,把被抓走的贵族人数问清楚。
“辛苦你了。”
“阁下,是我无能,让蒂勒尔郡长被抓走。”
南丁从不讲述自己的辛苦,自从成为副郡长之后,他比之前更加内敛。
“这段时间你跟这群山民交战,有发现什么制胜手段?”
“往内靠近山脉的地带,我们讨不了好,他们光着脚就能行走这片从小长大的地方。
我抓过他们氏族首领,问过训练的方法,他们对军事非常看重。
愿意冒险,谁敢逃跑,就会被氏族除名。
平时训练由自己的氏族首领带着,百人一队。
每个月都会召开大演习,模拟战场状态,论战斗经验不输给维京人。
而且他们还有一支人数不多,但十分精锐的骑手,草场就在苏格兰西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