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古都是二品武修,作战勇猛顽强,是乌拉部一员悍将,人到中年依然不改火爆脾气,但却对萧玉言听计从。
陈夏一听他的名字,顿时头疼道:“玉姐姐干嘛让他去啊?那臭脾气谁受到了。”
萧玉白眼道:“就是要让他看着你,省得你自作主张去冲锋陷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思,巴不得往前冲是吧。”
“哪有!我最怕死了。”
他才不承认自己想冲锋陷阵呢,讲道理,他的确不爱凑热闹,可经不住他好奇呀。
从没见过打仗,这第一次上阵,自己又有些能耐,说不定脑门子一热,还真可能往前冲。
身为妻子的萧玉,太了解自己这小老公了,防范于未然,她才不想当寡妇。
“唉!老婆娶太大真是不好,这简直是管儿子嘛!”
偷偷嘀咕着,他无可奈何,家里那些卫队,虽说也有汉人,可全都是萧玉的人,自己一个也指挥不动。
“算了,还有几个月时间,我还是在这好好玩,好几个大美人呢,一个都没上手过。”
他现在瞄上李贞丽了,李香君那几个年纪太小,身为新时代的好人,实在下不了手啊。
就是已经掉进他碗里的董小宛和陈圆圆,他现在都是干看着。
其实这时代,女孩子十三岁嫁人的多了去,可他就是过不了自己心中那道坎。
连萧玉和乌尤黛都觉的奇怪,明明这两丫头,现在是他的侍女,自己根本不在意他收房的。
可两三天了,那两人还是黄花大闺女。
她俩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老妻少夫久了,自家男人变成不喜欢少女了。
这想法还真有道理,你看他娶妻娶了个大十八岁的,纳妾又纳了个大他十岁的。
那三个武侍,也都是大他好几岁,仅有一个比他小的王月,还离开了他。
陈夏不知道自己妻子在嘀咕自己,大摇大摆的去客房找陈子龙他们去了。
“四位兄长,赛赛姑娘今晚那有局,咱们去看看去。”
徐孚远哈哈大笑,指着他道:“看来这两天,致远是迷上了卞赛赛了,也对,这对姐妹花的确是翘楚。”
卞玉京名卞赛,出身官僚家庭,父母死后家道中落,跟妹妹卞敏一起混迹秦淮河。
不过陈夏的目标不是她,现在卞玉京才十五岁,妹妹卞敏十三岁,他才没那爱好,可又不好意思对别人说。
要是换上跟他同岁的顾横波,或者大他一岁的柳如是哪还有兴趣。
可顾横波性格他不喜欢,大有后世那些女权者风范,自己本来就见多了这类人,好不容易穿越了,还找这种性格的他才不要。
至于柳如是,那就不用说了,人家的旧情人陈子龙在这呢。
当晚到了卞家,陈夏还没来得及跟李贞丽打招呼,就跟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钱谦益竟然高高在座。
他想转身要走,可今晚是自己提议来的,陈子龙他们一进门就被人围住,这哥们名气太大了没办法。
“卧子近日可有新作,说来听听。”
“彝仲还有你,快拿来看看!”
“对对,密之和暗公也别闲着,新作都展示一下。”
“……”
一连串的问候声,都围着陈子龙他们四个,好几个这两天对陈夏改颜的人,偷偷给他使眼色。
眼神中是歉意的神情,他明白这是因为钱老头在这,他们不好跟自己亲近。
哑然一笑,他看向厅里的那些女子,好几个也是对他尴尬的笑笑,并未打招呼。
身为主人的卞玉京,婷婷袅袅走过来,未语先笑道:“凤公子来了,听微之姐姐说,凤公子在苏州仗义疏财,小女子佩服之至。”
陈夏暗自点头,此女的确不同凡响,竟然不怕钱谦益发动群众封杀他。
别以为她今晚是地主,就一定要如此亲近的招呼自己,只要礼貌招待,其实就说得过去了。
毕竟陈夏跟她并没有多深的交情,不过是见过几次面,说笑过几次罢了。
“赛赛姑娘谬赞了,那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那边陈子龙几个,应付了几句后,马上回头叫陈夏道:“致远快来,各位仁兄要欣赏好词,为兄几个甘拜下风,还是你来吧。”
这话让大家惊讶,别人说这话尚可,可陈子龙是谁,大明至今三百年,写词恐怕没人敢说超越他吧。
要是论诗哪还有几个,比如吴梅村,可他说的是词啊。
陈夏也是一阵脸热,这些日子,五个人经常谈诗论词,文章经济高谈阔论,这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