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您是步秘书长?”
“嘘!你是怎么听出是我的声音的。”
“别声张,你知道就好,你身边还有什么人?”
听到步惊雷这么一问,我抬头看了一眼秋月姐。
“这大半夜的,我一个未婚男青年,身边怎么可能会有人呢!”
步惊雷对我的话将信将疑。
“那就好!那能请陈小哥屈尊来寒舍絮叨一番吗?”
“瞧步秘书长这话说的,您和我说话无须用请字,只要你有句话在,我姓陈的敢说个不字吗?”
“呵呵呵!陈小哥你可真会开玩笑。”
“那就麻烦陈小哥了。”
“我们稍后见!”
电话挂断!
“秋月姐,妳都听到了吧!”
“这老小子坐不住了,姓廖的不走,他也不敢找我,这姓廖的前脚刚走,他就坐不住了,这是有意要在我这套出点儿什么口信儿啊!好吧!这些都是我玩过的把戏了!且看今日谁戏谁!”
我换了一套正装。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
秋月姐有些不放心。
她也不吃那闲醋了。
“姐,刚才妳也听到了!妳这一去,我怕我们下一步很难再迈下去了!”
“嘿嘿!姐知道,姐这不也是放心不下你吗?”
她亲手帮我扎好领带。
“还有一样最关键东西险些忘了带了!”
“就是这个!”
那是一个个小小的窃听设备。
只要把它藏在纽扣里就可以做到天衣无缝了。
“你啊!一肚子的鬼心眼子!”
五分钟后,一辆黑色商用小轿车驶出众汇大门。
约十五分钟后,这辆商务小轿车在门卫的指引下,驶入步惊雷家的后花园。
“不好意思,陈先生,虽说您是我们步秘书长亲自请来的客人,但我们的规矩不能破,您得下车,我们要对您的车和人做一番搜查。”
“好!这个是必须的。”
我走下车子,若无其事的高举双手。
“好了!您可以进去了,我们步秘书长已经在二楼的书房里等您半天了!”
“好的,谢谢你,兄弟!那车子,暂时就交给你们来保管喽!”
“这没问题,陈先生这边请。”
步家是个三层小别墅。
外表看上去还颇有些欧式风格。
没想到内部的装潢比外部的简约多了。
从里面向外看,这儿更像是一处普普通通的农家小院。
“陈先生吧!您里面请。”
在门口迎接的,是一位五十岁上下的阿姨。
看样子她在门口等我半天了。
阿姨将我引到楼梯口处。
“上去后,左拐第一个门就是!”
阿姨说完后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总算可以睡上一个好觉了!”
阿姨伸了个懒腰,转身离去。
我尽量不发出声响来。
可突然发出的一声哀嚎却险些吓我一跳。
那是楼下的某一个房间内。
一个中年女人出来的。
“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女人歇斯底里的叫着。
把刚刚还睏意十足的保姆阿姨给吓的顿时睡意全无。
“是陈兄弟来了吧!”
二楼的的一间房内。
一个中年男人探出头来。
“自打我儿子出事之后,我夫人就变成了这样,我们家已经一连好几个晚上都没休息好了!”
步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黑的。
大晚上的,他家一个灯都没有开。
不知道是不是怕见到那孩子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