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低,很奶,很黏腻,带出的呼吸很甜。
徐白吹气的动作顿了顿。
向晚小声说:“亲亲我。”
徐白亲了。
弯了腰,单手捏着她的下巴,侧着脑袋,一下下若即若离又温柔又缠绵的和她接吻。
向晚凶了点,徐白抽离开,鼻尖与她相触,呼吸和她交缠,低低的说:“你脑袋没好,不能缺氧……”
顿了顿接着说:“乖,忍忍。”
向晚停顿了很久都没说话。
鼻尖与他摩擦一下,错开倚进了他怀里:“你该骂我不要脸。”
徐白没吱声。
向晚接着小声说:“还该骂我不是人,和杨玉堂要结婚了还和你要亲亲。”
徐白还是没吱声,嘴巴一下下的亲着她的鬓角,随后亲上了她脑袋空白处贴着的纱布,半响后问:“疼吗?”
说的是脑出血。
向晚微微的摇了摇头,缓慢的闭眼。
她很想徐白。
不想承认的,但不得不承认。
真的很想徐白。
向晚整张脸埋进他怀里,察觉徐白动了动,小声说话:“我没化妆,粉底不会蹭你身上的。”
说完手从他西装下往里钻。
托着她脑袋的手松开按住她的手:“想了?”
是想了,想跟以前一样,指尖触着他温热的皮肤,就像心口煨在他身上一样。
但徐白说的“想了”肯定不是那个想。
果不其然。
徐白:“想了也别让杨玉堂碰你。”
向晚有点悲伤还有点想笑,脸埋在他心口噗噗噗的笑。
徐白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跟他结婚吗?”
向晚思考了很久,想让徐白活的和从前一样,不管她跟不跟杨玉堂结婚,最快的法子都是徐白和郁名姝结婚,舔了舔后槽牙闷声道:“他爸不同意。”
“杨玉堂的爸和我爸不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儿子奴,不管他在外头多混账,闯出多大的篓子,也照样会给他擦干净屁股,当祖宗一样疼。只要杨玉堂坚持,且你对杨玉堂的好让他爸看见,你和杨玉堂结婚的可能性很大。”徐白说完,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像哄孩子一样:“你想跟他结婚吗?想的话,我帮你。”
向晚有些懵,狠狠的眨了很多次眼,细细回想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徐白又说了一句:“只要你想,我……”
“徐白。”向晚不想听了,直接打断,给自己找回些脸面:“我和杨玉堂没结婚前不会让他碰我的,和他结婚后也不会再碰别人,今天让你亲我,是因为你记得,可你还是救了我。”
徐白抱着她的身子变的有些僵。
向晚抿抿唇,声音很低:“咱俩办事吧,算是还了你的救命之恩。”
挺贱的,向晚有些想扇自己,但的确想,想抱抱徐白,碰下他的温度。
“你现在不能做过激的运动。”徐白拒绝了,且往外推搡。
向晚的心口有点凉,说不清的恼在心口冲撞,恼的她不依不饶的朝他怀里挤:“那你帮我弄弄,还是说……”
向晚眼圈红了,想说,还是说你要和郁名姝结婚了,不止操心起我结婚的事,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了,时间长了,喜欢也跟着没了。
弄弄的意思是不怎么干净的那种。
向晚坐小月子的时候徐白给她弄过。
按说该面红耳赤,向晚却急赤白脸的很慌,就闹着要。
徐白攥住她的手,“那这就不算办事,更不算咱俩再牵扯上。”
向晚攥着他衣襟的手松松紧紧,半响后喃喃:“这还不算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