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宁本觉得自己骑上去,闻漓牵着马拉着他走上一段应该也没什么。
可他到底低估了这个人的疯劲儿,竟然趁他还没坐稳一并骑了上来,从后拦腰抱住他,将他死死箍在了怀里。
“陛下!”
雪诺突然惊起,向上嘶鸣着一跃,若不是闻漓及时稳住了身型,两个人差点就被掀翻下去。
“陛下!雪诺性子野,小心摔着!”
姬宁一着急,直接伸手按住了闻漓的手臂,两个人前胸贴后背,看起来亲密至极。
这些年来多次北巡南巡边防,闻漓的马上功夫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毛头所能比较的。
他拉着缰绳将马儿拉住了,又极其恶劣地在姬宁耳边吹了口气,轻笑道:“这样抱着你,要摔也是我先摔,别紧张。”
“摔着陛下怎么使得?!陛下是君!”
闻漓仍旧不正经:“夫君的君?”
“你真是……”姬宁小心惯了,知道自己不似从前那般能护着这个人便止不住担心,眉头轻轻皱起,侧过脸却对上的是明朗的笑,看得他心跳直漏拍。
身后的人仍旧不管不顾,问他:“宁儿,带你去跑马好不好?”
“……陛下,我……”
“问你呢,好不好?”闻漓说着,身下朝前蹭,吓得怀中人僵着身子转头看他。
姬宁觉得自己应该恼,应该对此冷淡,可是他到底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此时闻漓这样朝他笑着,要带他放纵,无疑是带着股说不出的魔力勾起他的**。
他颤巍巍应:“好……”
随后闻漓便一刻不止地带他纵马跑远,耳边尽是男人的驯马声,以及风掠过的呼啸声。
目中所及,也全是一览无遗的景色,与那些低低矮矮的宫墙不同,姬宁难得觉得自己喘过了气,实实在在呼吸着,甚至还觉得有朝一日,自己或许会有机会像这样不顾一切奔回却乌山。
两个人不知在马场跑了几圈,直到浑身发热,因为来回的相贴摩擦起了反应。
而姬宁双腿也有些脱力,下马时人也打颤,被闻漓一眼看穿了,打横抱起来,一路带到了马车上。
男人伸手就要解姬宁的裤子想给他看看,却被满脸通红的人按住了手,低着眼眸小声问他:“陛下做什么?”
“不是腿疼?给你看看。”闻漓一本正经地说。
“没有。”姬宁不经意地拨开他的手,往里坐了坐,“臣休息一会儿就好。”
“哦,这样。”闻漓坐正自己的身子,搓了搓没能得逞的指尖,又像是在仔细回味刚才抱着姬宁的滋味。
没一会儿,他突然又将姬宁按在了车壁上,不等这人反应过来阻拦就给他揉着腿。
“唔,陛下……”
“明明就不舒服了,装什么装?”闻漓说着,还下了重手捏了他一下。
姬宁闷哼出声,又出于那点被早就被折磨到破碎不堪的羞耻心,他下意识捂住了嘴,避免自己再发出声。
虽然没触及到关键的位置,可闻漓手上也没放过他,就着一边被磨疼的地方来回揉捏着,投过来的眼神还千丝万缕暧昧不明。
姬宁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想做什么,如果闻漓想要强迫他,他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无从抵抗。
想到自己把这个人拉入凌乱不堪的境地,他心中难受,双眼在止不住的轻叹中泛着薄薄水雾。
闻漓突然停了动作,拿下了姬宁捂着嘴唇的手,又抬着他的下巴说道“看着我,宁儿。”
姬宁循声望向他,唇齿微张刚要说什么,便被突然凑上来的唇舌给堵住。
随后,那只作乱的手又捏着另一边给他慢慢揉着。
马车晃晃悠悠往歇脚的地方赶回去,跟随的宫人们皆听见了轻微的喘息声,都将头重重低着,不敢多言多想。
但直到抵达了桐花殿,闻漓除了抱着人将那副身子亲软,也没再做什么别的。
他把姬宁放在水榭中的软塌上,又让眼角眉梢带着红昀的人枕在自己膝上。
伺候的人都没上近前来,候在了外边,姬宁彻底放松了下来,没了起身挣扎的余力,索性任由这个人摆布,而闻漓似乎也很享受这个人这般不设防的样子。
“你若是舍不得马,那回程的时候便带上?”
闻言,姬宁眨了眨眼,却没说什么。
他并不能阻止一国之君想要把任何东西囚在身侧,自身也好,雪诺也好,只要一踏进锦城踏进皇宫,那就和被圈养的金丝雀没有任何区别。
闻漓低身下来,突然亲他的额头,又耐着性子温声:“怎么不回答我?困了?”
“没有……陛下做主就好,不用问臣。”
“不问你,然后自己一个人不高兴?”闻漓笑着追问,又捏着姬宁带着镯子的手,让他安心几分。
那双唇被吻得泛红,轻启时就如同待采得果实:“臣不会不高兴。”
“是,你不会。”闻漓对这个人这幅样子已然习惯,也不拆穿他,只拿着鼻尖和姬宁的轻蹭:“罢了,知道你不愿意那马带回锦都圈着,就放在城外的驯马场如何?你想骑就同我说,带你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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