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洞里没有窗户,根本见不到天日,守卫也不太管他们,只吃饭的时候提一桶稀粥挨个倒一碗,扭头就走。
也没人打囚徒,徐吟刚来时听到的那些哀嚎不过是守卫分饭的时候,他们为了多要点,比惨,故意嚎叫出来的。
分饭结束了就开始聊天吹壳子。
他们也不知道在这关了多久,作息早已紊乱,也不知道外面造反到哪个地步了。
越听他们吹牛,裴战心情就越低落,所以徐吟每次都把话题打断,天南地北的把毕生所学全拿来吹牛了。
自从有了徐吟,洞里热闹了许多。
裴战趁着守卫分饭的空隙塞了一颗金珠子在其手里。
珠子是他随身匕首上摘下来的。
第一次守卫愣了一下,盯了他一眼,走了。
第二次守卫到他这时明显等了一会。裴战又塞给他一颗。
守卫掂量着,小声问了句:“你想干什么?”
裴战指了指徐吟:“劳烦通报一声,这位是王爷的女儿。”
一听王爷的女儿,守卫半信半疑:“拿个信物来。”
裴战将徐吟的镯子递给了守卫。
守卫拿着走了,万万没想到来的不是徐王,却是司空岘。
他气势汹汹地冲进来,举起徐吟的手镯问:“这镯子是谁的?”
裴战探出手挥了挥,守卫连忙指路:“将军,那呢。”
司空岘骂骂咧咧地走过来,抓住裴战的手:“我说怎么到处找不到,你是怎么闯到这里来的?”
走近了一看,不禁放开手连忙往后跳开,睁大眼睛:“怎么是个男的?”
徐吟这才挡到裴战面前:“这呢这呢。”
司空岘摸了摸胸口,松了口气:“吓我一跳。”
“这是我夫君。”徐吟补充。
司空岘整个人都愣神了,半晌才重复一句:“夫君?”
“对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