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阿姨嫁给张佑方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什么时候这样过,不禁是脊背发凉后脑勺发麻!
看着自己男人这样,寻思着,这是梦游了?还是中邪了?
这时,她又看到张佑方嘴唇咕哝,好像在说着什么。姜阿姨刚想压着内心的恐惧仔细听听,突然又是‘嗷’地一嗓子!
张佑方两眼一翻,直接栽倒在了床上。
那嘴巴,咕噜咕噜地冒出了白沫子!
这一幕把姜阿姨吓的差点哭出来,带着哭腔地使劲推了推张佑方。幸好,这次张佑方很快就醒了,醒过来后摸着自己嘴唇上的沫子是一脸的后怕。
听张佑方说,他刚刚梦到了一个穿着红衣的女鬼,披头散发飘在半空,狞笑着向他索命!
那女鬼的手刚搭到他的脖子,他就被吓醒了。
听到张佑方脸色铁青的说完,两口子都安静了。当晚,谁都没敢再睡,硬生生熬到了天亮,等雄鸡报晓后,这才松了口气。
也就是那天,姜阿姨向自己的闺蜜、朋友打听没有懂这行的。然后经人介绍,就找到我这儿来了,而她的介绍人也只是听说过我,自己没来过,所以我也没有接到联系人的电话。
这事情的前因是说清楚了,可我还没听到关于后边的事。这姜阿姨再度来访,开口就给我道歉,又说让我老仙收了神通,这什么意思?
况且还有件我没明白的事,就是缠着姜阿姨身上的那个女鬼,并不是红衣厉鬼。上次来的时候也没有,她怎么在两天时间里,又惹上了个脏东西的?
“姜阿姨,您来我这儿的原因,我知道了。但您外甥女的事,又是怎么回事?”我点了一颗烟,抽了一口,看着对面的女人。
姜阿姨苦笑了一下,似乎是知道我没接那话茬的意思,于是继续往下说。
原来那天在我这里不欢而散之后,姜阿姨无奈之下,让她的外甥女姜笑笑,领着去了一个她认识的师傅的堂口。
这个外甥女,是姜阿姨哥哥的独生女。因为姜阿姨自己没能生个一儿半女的,所以对这个外甥女就很宠,基本上是当亲女儿看待。
外甥女既然那么坚持,她也就半推半就地去了。病急乱投医嘛,总比不投医强。
可她不知道,这种阴阳行的事情,比不投医更可怕的是投错了医。
那个先生是个五十来岁的弟马,一嘴胡子,看上去有些仙风道骨的。姜阿姨到了堂口一看,来看事的不少,得排队,心里就信了几分。
等轮到自己了,进去看到真人,嗯,挺有那卖相的,心里又多了几分信赖和期望。
再往后压了堂口钱,请了仙,上了身。老仙落座,摇头晃脑地问起了事由,姜阿姨就把跟我说的那些事儿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那老仙就掐算了一番,摇头晃脑,扁着嗓子说:“哎呀…这件事儿嘛。不麻烦,就是,嗯,你家最近时运不济,遭了小鬼而已。区区几个小鬼作祟,不必惊慌!嗯,我让弟马给你写一道灵符,做一个香囊,你拿去挂在门廊上方,保准你家从此,太太平平啊1
说完那老仙就龙飞凤舞地写了道符,又拿了个香囊给姜阿姨。姜阿姨听老仙说的信誓旦旦,那也就信了,不停地谢啊,又拿出了一万块给做看事儿的费用。
姜笑笑还得意啊,不停地和姜阿姨说:听我的没错吧?先生本领大着呢,早听我的,还免得走冤枉路……
回到家啊,姜阿姨就把香囊挂大门门框上头了。
可没想到啊,这不挂还好,一挂上去,这家里事直接遭了殃了。
先是吃晚饭时候,张佑方被鱼刺卡了喉咙,灌醋喝水都没用,脸憋的通红,气喘的跟牛一样,差点没死过去!
接着又是姜笑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突然失足,摔了七八节楼梯,脑门摔了个口子,脚踝严重扭伤,当晚进了医院。
之后姜阿姨问她怎么这么不小心,就听在病床上的姜笑笑满脸恐惧地抓着她的手,声音哆嗦地说:“姑…不是…不是我自己摔得,我感觉…我感觉背后有人推了我一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