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摆放在窗边的花盆侧倒了,不幸地砸在了她的头顶。”近堂顿了顿补充说道:“瓦盆的一面。”
露央沙向窗前走去,这是在二楼,但实际高度应该有二楼半,应该在九米左右。这样沉重的花盆砸下去,很难不出事,更别说是落在头部。
“落在头顶也太巧合了,有人注意到窗口、花盆很危险要坠落了吗?”
“没有同学看到。这里是校舍的侧面,这个方向上只有树林。”
“只有树林吗.......”露央沙思索着,“这么说尸体是经过一段时间才被发现。”
“您说什么?”近堂惊呼出声。
“井辺死了吧。”谈及死亡时,露央沙并没有多少芥蒂,她冷冷地盯着近堂,“应该是当场死亡才对。如果她挣扎着还能活动的话,你们无法第一时间确认就是这扇窗下掉落的花盆。”
“唔.........”近堂终于是从她的话中反应过来,擦着汗尴尬地道:“的确是这样,不愧是東大的学生啊,头脑转得真快。”
“那么井辺为什么要到这边来,而且是贴着墙边行走?不觉得这一切很奇怪吗?”
近堂感觉此刻身边的高校干部有些可怕,探究欲过于浓重了,这根本不是一般人会有的反应,一般人在这种时候应该会好好地接受他讲出的结论才对。
“侦探c先生,你怎么看?既然花钱雇你来了,你是不是也该尽点义务,而不是光说些俏皮话。”露央沙抱起手臂,侧过身体给修腾出位置。
“哇啊啊,这种语气,樱木会的人还真是可怕埃”修挠着后脑勺,上前去往下左右望了一眼。校舍的墙经年了墙皮有些雨痕的污渍,至于树林也没说错,即便入秋了还是一片常青。不过这里似乎并不是给学生休息的地方,树林和建筑间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狭窄的空地下,譬如最近的树荫下也没预备长凳。
他连连点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怎么了?”近堂紧张地问道。
“井辺是到这里来私会吧。”
“你怎么能够这样判断!?”
“如果不是一个人的话,什么情况都不足为奇。但没有目击者,她又靠着墙根行走,说明她连朋友都没有告诉,正在做些担心被人发现的事。想必是和人约定了,相会在这片树林。”修耸了耸肩,“这可是很简单的推理。”
近堂的脸色青白,有些厉声道:“请您注意自己的发言,不要影响死者的声誉。”
“怎么感觉这话似曾相识,这是你们的传统吗?要抱怨也该死者的家人抱怨才对。”修脸上浮现出诧异,掏了掏耳朵,随后一弹。
“我也是死者曾经的教师,也有抱怨的权力。”
“又开始说这种话了。”修无奈地摆摆手,“我又没有要怎么样,私会又怎么了,难道贵校禁止男女交往吗?”
“那倒没有。”近堂一怔后喏喏地回道。
“那就是禁止不伦的交往了?”修嘴角扬起,脸色浮现出戏谑的笑容,“譬如师生恋什么的。该不是近堂老师您吧,七八年前的话您多少岁,对方多少岁。”
近堂被他惊得不由得退了一步,随后恼火地吼叫道:“怎么可能是我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