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其他教师。说起来我对您一直话里话外在维护的那位班主任,也就是河原老师很感兴趣,他和井辺同学关系怎么样?既然明面上没有训诫过,但私底下应该是训诫过不少吧?”修脸上盛放着让人讨厌的笑容。
“这......”近堂一时间话语滞住,说不出话来。他脸上尴尬地挤动:“我不清楚。不过我相信河原老师.........”
“否定的话可要想好了再说,近堂老师。”露央沙忽地靠近,“难道你要在这种地方,在死者待过的地方,看着死者死去的地方说谎吗?”
“我不太确定......”近堂牙齿打颤起来,“我真的不太确定,或许是说些不方便在人前说的事,也不一定是河原老师。”
露央沙仔细端详着近堂脸上的神色,只见那皱纹的沟壑纵横在了一起,挤着小眼,实在是十分难看。她目光放过他,重新落回到远处,“以她的习惯,说不定井辺被花盆砸死时,那名其私会的对象就在树林中看着,目睹了这一切,目睹了这场谋杀。没有目击者,不,目击者没有开口而已。”
“仲見小姐,您在说些什么?”
“没什么,请不要介意我刚刚说的话,以及有些过激的行为。”露央沙平静地拉开距离道:“我想问一下,现在可以联系上其他老师吗,或者说河原老师?”
见到近堂并不开口说话,露央沙不由得追问道:“怎么了。”
“联系不上了.........”近堂吞咽了口唾液。
“怎么会联系不上?是指他到其他地方就职去了吗?”
“不,不是。”近堂僵硬地道:“河原老师已经死了..........”
露央沙瞳孔一缩,转过身,“死了是怎么回事?”
不,应该说她毫不惊讶。和武岡早织有所关联的人,最终都会以各种意外的形式消失或死亡,其就像是厄运天使一般,亦或者说祸种。
近堂绷紧了身体一会,双手交握着看向远处,“河原老师和武岡同学一起跳海自杀了,在六年前,不过被救起来的最后只有武岡同学一人。”
三人吃惊地看向近堂。伊尊不由得绷紧脸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到现在才说?你一开始就清楚这个对早织不利的事实吧?”
“这件事很重要吗?”
“当然,这可是武岡早织的杀人证据。”
“杀人?”近堂惊愕地看向伊尊,不禁摇头道:“不,那两人是相约一起跳海的,武岡同学被救起时已经失去了意识,他们两人应该是殉情。”
露央沙不由得怔住,“殉情?”
“武岡同学是伊织同学的朋友,就像你们猜测的那样,也有不少人认为武岡同学和井辺同学的死有关系。但是事实上,河原老师证实了当时武岡同学和他一起待在音乐教室,粉碎了谣言。之后小篠警员也认定是花盆放得太靠外了,才出了这种意外。”
“在这种岛上,小篠警员也真是不容易埃”修感慨着,“不过去音乐教室?那里不是废弃了吗,有去的必要吗,真可疑埃”
近堂无言以对,只能道:“也就是那个时候,河原老师的谣言开始传出来,和学生搞暧昧关系什么的,只是对象是武岡同学。我当然是相信河原老师没有做出越轨行为的..........”
“我说近堂老师。你自己相信自己说的话吗,可是你说他们单独待在音乐教室不知道干些什么,也是你说他们殉情的埃你到底相信什么。”
“我相信河原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