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时念安横竖都不舒坦,仿佛失恋后遗症慢半拍的来临了一般。
向晚看她在房间里做完瑜伽又来回踱步,被晃得头晕:“念安姐,你怎么了?”
“你家里有酒吗?”时念安眼巴巴的望着向晚:“想来两口,心里闷得慌。”
向晚有些为难:“酒倒是有,我家的酒窖里有我爸以前珍藏的很多好酒,但是钥匙在袁叔那里,我也不敢让他给我拿,他们都不让我碰酒的,你还是省省吧。”
时念安气馁的呈大字型往床上一瘫:“我难受,就是哪儿哪儿都不得劲,想好好的发泄一通,不然会憋死的。你肯定不懂这种感觉……”
向晚是不懂,她试图去懂,可思索了半天还是完全体会不到。
见外面的雨小了下来,时念安做了个决定:“我要出去浪,没什么是喝顿酒不能解决的,小晚,你要不要一起去?”
这大晚上的,向晚很犹豫:“喝酒?我也不会喝啊……去哪里喝?”
时念安见有戏,凑上前搂着她撺掇:“当然是去酒吧啊,你不会喝酒就玩儿啊,蹦迪、看猛男、小姐姐跳舞,姐姐带你体验体验什么叫做纸醉金迷~”
向晚没去过那种地方,说不上是向往,但有足够的好奇。
她也不想一晚上都看着时念安在家里跟猴子似的蹦跶睡不着,在讲好了十二点就回来的前提条件下,两人换了身衣服,趁着夜色悄摸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