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活和还未出世的孩子,杨玉答应他去矿厂上班,自己一个人留在家中养胎。
刚开始到矿场的每个月末,赵善长都往家里寄钱,可后来慢慢的,他就以矿场经济不稳定为由,寄得钱越来越少。
直到杨玉生产之后,矿场给了赵善长探亲假,杨玉原本以为这次赵善长回来会是一家三口团圆,可没想到赵善长性情大变,不仅不伺候她坐月子,更是每天喝酒耍牌,动不动就对她辱骂不休。
甚至有一次孩子哭闹吵醒了他睡觉,他就动手打了杨玉,责怪她没有照看好孩子。
打这开始,杨玉得上了产后抑郁症,彼时赵善长的探亲假已经结束,回到矿场上班,并且还把她嫁妆里的一副金手镯拿走了。
直到有一次,同村和赵善长一起在矿上干活的工友回来探亲,话里话外提醒她,赵善长在工地乱搞男女关系,和一个发廊小姐厮混,还在工地外租了房子,过起了日子,整个工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杨玉得知此事,抱着还不满一岁的女儿到了东北矿场,眼见赵善长和一个穿着暴露,打扮妖艳的女人在大街上卿卿我我,女人还大了肚子,手上戴的正是她嫁妆里的金镯子。
杨玉气急败坏,出手打了小三,可谁知道那小三竟然流产了,赵善长当即暴打了杨玉后提出离婚。
杨玉拿着离婚协议书回了桃花村,独自一个人照顾女儿,直到半年前,赵善长突然从矿场回来,百般磕头认错。
可杨玉早已经心灰意冷,却被赵善长以夫妻共同财产为由,把钱给他拿去治病,直到她唯一心爱的女儿也染病,她彻底被击垮了。
杨玉提起旧事,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我们听着也怨恨赵善长的无情,更明白了杨玉对于赵善长的态度,以及那块刻好的牌位。
“所以你们说那邪祟……会不会是那小三肚子里的孩子来……寻仇了”
“我当时真没想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无意间一推,她自己没站稳,从台阶上摔了下来。”杨玉胆战心惊的看着我们说道。
“这也说不定,具体要在我看过赵善长之后才能知道。”
我说完,跟着杨玉去了那屋,一开门,一张硬板床上铺着几层被褥,腐烂血腥的味道就是从这屋传出来的。
只见那床上,赵善长奄奄一息,眼眶凹了进去,乌黑一片,瘦的像个骷髅,张着大嘴,像是喘不过气似的。
“这人身上阴气重啊!”萧风当即觉得脊背发凉,我也察觉到不对劲,这屋子和其他屋子比至少冷了十度不止,且阴冷,怨气横生!
我准备上前搭脉,可赵善长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手只剩一层皮包着,咯得我生疼,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杨玉赶紧上前扒拉着赵善长的手,可赵善长跟被定住了一样,死命的不撒手。
“何方妖孽,竟敢在人间作孽!”我厉声喊道,食指在赵善长眉间一点,将纯阳之力注入。
赵善长如同被夺舍了一般,身子猛的一震,手松了下来,昏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杨玉害怕的问道。
“麻烦找一面镜子和三只筷子,我有用。”我朝杨玉说道。
她闻言,赶紧出屋找。
“陆天师你这是何意”鬼无乾问道。
“架阴镜桥!”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