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这么盯着,陆恩熙说不利索,“她不知道孙少勇背后的势力,如果不提醒,往后会给律所和她本人带来莫大的损失。”
孙少勇不是个单纯的商人,他和徐飞这种混迹在黑白两道的人是伙伴,手里肯定也沾染了不干净的生意。
万一他发现林舒对他仙人跳,那么林舒会不会成为下一个牛大庆
司薄年深幽暧昧的目光,流转在她青瓷白釉一样迷人的脸上,顺着秀气的鼻尖,飘到锁骨、领口,他从不标榜自己是清心寡欲的人,坦白说他今晚好几次想将她压在怀里,狠狠蹂躏,此时看着美人沐浴更衣后清亮的呈现在怀中,让他如何坐怀不乱
“一旦上了孙少勇的车,你觉得她能全身而退你现在提醒她,只会让她身陷囹圄,不过……”司薄年撑在古董架上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想救她,也不是没办法。”
洗完澡的热气还没退,这样的距离和位置,陆恩熙的定力不够用,她往一边挪半步,“既然有办法,麻烦你帮她一回,别连累律所。”
司薄年一字一顿,“吻我。”
陆恩熙撑鼓了水灵灵湿漉漉的杏眼,“司薄年!”
从她清亮的嗓子里跳出他的全名,那点怒气竟然格外迷人。
司薄年近乎顽固的坚持,“吻我,我派人救她,否则就让她白白牺牲吧,至于天衡律所,与我何干”
陆恩熙恼的双拳紧握,“你这么逼我,就算得到一个吻又有什么意义”
司薄年蹙眉,俯首将薄唇压在她唇畔。
他双手压住她的手,夹住她踢打的腿,将她完全控制在势力范围内,唯独炙热的源头在柔软的交汇处,不断释放荷尔蒙。
压抑一晚上的火热,以狭窄的出口缓缓释放。
说是吻,不知不觉已经延伸到赛过釉瓷的肩头,留下男人的钢牙齿印,攻占锁骨延伸的逶迤曲线,停顿在深谷。
持续五分多钟的掠夺,以他埋头在她心口深深喘息结束。
而陆恩熙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无力反抗他的攻取,一开始咬牙不肯放行,最后被他撬开闸道,长驱直入,呼吸被攫取,接下来的事全都因为她大脑发糊而狂奔猛进。
司薄年拉好她的浴袍,揉了下她红肿的嘴唇,“还挺乖。”
陆恩熙闭上眼睛,用力搓去嘴上他的痕迹,“你他妈浑蛋!”
司薄年勾着嘴角,“不想救人了”
陆恩熙气得暴跳如雷,“司薄年,你这是侵犯!”
“一个吻就侵犯了我睡你了”
“你!”陆恩熙气得胸口快要爆炸,好在没忘记一开始的重要目标,“看我干什么,救人啊!”
司薄年一时不察,笑出声音,“我手机在茶几上。”
陆恩熙张嘴想骂人,到底还是带着怒气,拿过来他的手机,“败类!”
一晚上说出这么多不重样的骂人脏话,她还挺有潜力。
司薄年拉着她的手不允许她离开,然后当着她的面,拨通一串数字,响铃很快接通。
“司少哎呀,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司薄年道,“联系孙少勇,约他出去,不管用什么理由。”
对方不敢多问,“是!”
司薄年挂掉电话,看着一脸怒色气红了眼圈的陆恩熙,“不谢谢我”
陆恩熙甩手,没甩开,“司少,你这样只会让咱们的关系更尴尬,麻烦你注意分寸。”
“我要是不注意分寸,你现在应该躺在我的床上……哭着求饶。”
陆恩熙双颊猛然发热,抬起脚,用力踩他脚背上。
司薄年吃痛,放开她,无奈地摇摇头,“我记得你生理期不是这几天,情绪这么反常,吃枪药了”
“对!”
“呵呵,我去洗澡。”
趁他走开的空档,陆恩熙一溜烟跑去次卧,和上次一样,反锁门。
司薄年洗漱出来,看着紧闭的房门,笑了笑,以为一扇门就能挡住他,真是天真。
不多时,电话再次响起。
林修晨道,“总裁,跟踪徐飞的人找到了他的住处,阿梅是他的情人,两人在谈论牛大庆的事,这边接通监听器,您要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