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薄年右手悬空,左手撑在扶手上,把她囚禁在窄小的天地,“还疼吗”
陆恩熙瞳仁闪烁,脑子有点糊,“什么……还疼吗”
司薄年剑眉往中间挤压,缩出一道川字,不再等她回答,而是自顾自拉开她的衣服。
咬伤的地方不再流血,蒙上一层血清,伤口肿了不少,看起来比先前更严重了。
陆恩熙肩膀被风吹的发凉,他的指头也很凉,可那股难捱的滚烫,却让她无力招架。
“家里有医药箱吗”
陆恩熙心说我家的药不治狂犬病,“在餐柜下面。”
司薄年打开医药箱,又看看她的肩膀,不满道,“衣服脱了。”
陆恩熙一手环胸,“不用吧”
“我让你脱了换个宽松的衣服,不然涂完药会沾衣服上,不是白涂”
照他的说法,她好像只能穿吊带或者抹胸。
那不是更给他提供机会
陆恩熙咬牙,不动。
司薄年拧开碘酒,“要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来。”
陆恩熙站在衣柜前,在几套居家服之前犹豫不定,一只大手强势的摘下其中一个衣架,“很难选吗这个就挺合适。”
呵,是啊,合适,布料最少,材质最薄。
两分钟后,陆恩熙裸着肩膀走出卧室,长发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锁骨和双肩,黑色抹胸真丝裙,肩上一抹耀眼的红。
司薄年喉头滚动,手指不由得卷了卷。
该死,他这是整她,还是整自己
“坐下。”
碘酒触碰到伤口,陆恩熙痛的吸冷气,“你轻点。”
司薄年侧身对着她,沙发太小,她被挤在角落,像个待宰羔羊,大灰狼正皱着眉头,略显嫌弃,“忍一忍,疼不死你。”
“你咬那么深干什么”
“咬的不深,你能长记性吗”
他一转身,她指不定又要对谁笑。
陆恩熙痛的扣紧沙发皮套,细细的指头往里掐,秀气的眉毛快要打结了。
司薄年牵着她的小手,抓住自己肩膀,“这种劣质真皮,会弄断你的手指。”
陆恩熙恍惚一下,手停在他紧绷的肌肉上,人离他的那么近,睁眼就是他领口里面健康的肤色,额头被他的呼吸不断轻扫,酥酥麻麻,他小臂卷起几寸,皮肤上有一层暖光,他手指好看的迷惑人眼,这样的手,应该放在博物馆永久收藏,也是这双手,沿着她的脊背,制造了电波无数……
消完毒,司薄年对上她的眼睛,“躲什么又不是不让你看。”
陆恩熙错乱的移开视线,不巧还是被他抓住,“不敢冒犯司少。”
司薄年轻嗤,收好医药箱,腾出手之后便把她揽在胸口,“还疼吗”
他靠着沙发,她一过去便是半躺的姿势,头伏在他心口,耳边是咚咚咚的心跳,“你心跳的很快。”
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司薄年缠绕她的头发,把玩着,“憋的。”
陆恩熙还没问怎么会憋的心跳加速,司薄年忽而附身,压住她,沙发受力过度,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我不想等周末,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