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一路的观察，她从容、优雅、淡定、自信，全然不像一个被虐待着长大的人。
要么，她藏拙多年；要么，她不是姜家人，因为某种原因取代了她。
燕战天果断放弃了第一个猜测，继而想到，难道是别国奸细？
“算又不算。”姜又诚实得可怕，坦言相告，“这具空壳的确是姜家的，芯子不是。”
直播间纷纷发出了惊疑的感叹号，主播太莽了吧，怎么能这么说，要是男主觉得你是鬼魂，要放火烧你可怎么办？
虽然现在已经有了很多穿越穿书元素的小说，但这到底是古代，百姓愚昧，迷信鬼神，她这种情况显然就是借尸还魂啊。
就算男主和别的小白花有所不同，格外清新脱俗，也不能这么冒险吧？
观众为姜又捏了一把汗，又格外期待燕战天的反应，死死盯着直播，表情渐渐怪异。
“你是说……借尸还魂？”燕战天有些惊异，难怪她与燕十七调查出的样子截然不同，这下就说得通了。
姜又态度暧昧，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脚趾愉悦地蜷了下，伸出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膝，般轻碾：“你害怕吗？”
燕战天笑了一下。他久征沙场，身负杀伐之气，要说怕，也该是鬼神怕他。
他对姜又更为好奇了：“你生前是什么人？因何而死？”
姜又露出回忆的表情。
观众也很好奇姜又本人的事迹，连评论都不刷了，纷纷屏息以待。
“我只能说，不是什么好人。”姜又笑了笑，“至于怎么死的……作死的吧。”
燕战天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观众亦是如此，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废话文学是被她掌握了精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