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死亡，到底是一件伤心事，见她并不打算细说，燕战天也识趣地换了话题，又问起她借尸还魂的感受。
“和做人没有什么区别。”姜又有些好笑，“附身之后，魂魄稳固，不会在夜里从身体里跑出来。”
燕战天有些失望，还以为人死后会有不一样的冒险体验，原来还是那么无聊。
“你是什么时候复活的？”这是燕战天在意的点，她是否也受过姜家的虐待？一想到这里，就觉得难受，她本应站在高台，受人朝拜。
姜又的脚在他膝上缓慢地轻碾，他也不管，任由她闹，仿佛没有脾气，对她无限纵容。
“昨天，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在花轿上了。”姜又开诚布公，有问必答，没有丝毫隐瞒。
燕战天舒展眉头，心里生出一股隐秘的愉悦，她就好像是老天送来的礼物，不早不晚，时机刚好。
忽而，他又想起一事：“那你的本名叫什么？”
作为姜家女，她确实没有名字，但她一定有一个动听的名字。
“姜又。”
“不过你依然可以叫我卿卿。这是……”少女微顿，缓了声调，放慢的语速染上缱绻味道，“专属于你的爱称。”
这一句话好撩。
直播间再度沦陷，打赏的特效霸占了整个屏幕。
姜又有点满意，不枉费她今天努力营业。
燕战天被这句话撩得心脏狂跳，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粉色。
他受宠若惊，接着喜不自胜，即使带着面具，旁人也能感受到他浑身洋溢着愉悦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