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
“那你见我的时候,就不需要要脸?”
苏落:
“本来也打算要来着,但是,没忍住,毕竟按照咱俩的关系,我还是想要炫耀一下。”
顾瑶:
你特么有什么大病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不戴,可能没那么多人注意你脸,但你戴了想象的空间更大?”
苏落:
顾瑶在南淮王府饱饱吃了一顿饭,更换了长公主给她准备的衣裙,带着箫誉安排好的一个婢女,从南淮王府离开。
直接回了镇宁伯府。
她回去的时候,镇宁伯府正乱作一团。
小厮丫鬟们,偷东西的偷东西,逃跑的逃跑,镇宁伯昏迷不醒,镇宁伯的那些随从暗卫只将镇宁伯住着的院子守得铁桶一样,至于别处,一概不管。
管家倒是在管,可人心散了,哪有那么好管。
顾瑶一回来,迎头撞上一个小丫鬟怀里抱着一个小包袱往出走。
“站住!”
穿着簇新的洒金衣裙,顾瑶挺直了脊背站在那里,尽管被陈珩折磨数日,脸上肌肤黯然,但眼神明亮带着一股咄咄气势。
她本就是大将军的女儿,将军府的大小姐,盛气凌人不在话下。
吓得那小丫鬟顿时脸都白了。
立在顾瑶身后的婢女是箫誉给她的,名叫白竹,功夫和玉珠不相上下,朝着那小丫鬟一脚就踹了过去、
“放肆!世子夫人和你说话,莽莽撞撞不回答杵在这里做什么!”
一脚踹过去,那小丫鬟砰的跪在地上,怀里的包袱顿时翻扣在地,里面藏着的一些金银细软便撒了出来。
“好啊,这是趁着主子不在家,偷东西呢!”
白竹话音一落,两步上前,一把扯了那小丫鬟的头发将人狠狠往起一提溜,直接朝着旁边驻足围观的下人们扔过去。
顿时吓得惊叫声一片。
等白竹耍完威风,顾瑶道:“我不过才离家一天,你们就要造反?怎么?伯爷病着,世子爷出事,你们就当这府里的主人是死绝了吗?只要我顾瑶还在,我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想要找死。”
老管家得知顾瑶回来,立刻迎出来。
一出来就遇上这样一幕,惹得老泪纵横,“夫人可算是回来了。”
之前陈珩把顾瑶关起来,老管家是劝过陈珩的,只不过没用。
现在陈珩死了,顾瑶不仅没跑,还回来府里主持大局,老管家一颗心满是感激,迎上前给顾瑶行了个礼。
顾瑶道:“劳烦周伯,将府里的人集中到前院,拿了花名册点人,但凡是不在府里的,全部报官,按照家奴私逃罪论处,都是签了卖身契的,胆子大的敢这样妄为,我倒要看看你们胆子还能多大。
剩下没逃得,给我搜,但凡从身上屋里搜出不该有的东西,全部按偷窃罪送到京兆尹去!”
这边顾瑶回来主持大局,那边镇宁伯的随从也过来帮忙稳定局面,一时间满院子下人,但凡是偷过的,无一不吓得跪地磕头求饶。
然而顾瑶存着洗牌的心,一概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