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会了,女婿跟以前不一样了。
沈晨硕摸了摸自己通红的手背,有种牺牲小我的即视感,“小文同志,都是对咱们宝贝儿好的东西,别人想加还没有,咱家里直接有便利条件你怎么反倒还……”
刘曼文气得不行,“你这些东西加完我的汤都变苦了,咱宝贝儿不喜欢喝苦汤!我调了半天口味都被你毁掉!”
沈晨硕,“诶放心吧,不会影响你的手艺,对身体好的哪有不苦的。”
刘曼文剜他一眼,“我就不信,对身体好的就都是苦的?要我看,还是你手艺不行。”
沈晨硕闻言就笑,“小文同志这就是你不懂了,俗话怎么说来着?良药苦口利于病,我多少年的经验?有可能手艺不行?”
刘曼文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没跟他继续贫,少加了些调味料中和药草苦味,同时看一眼院子外面,“也不知道夕夕跟没跟小裴说,早上接到那个电话总觉得咱们宝贝儿心情不太好,他们不会吵架吧?”
沈晨硕略沉吟,“应该不能……”
后面的“吧”字刚刚落音,院子外传来车声,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女婿带着他们宝贝儿一起回来了。
瞅着那状态,老两口对看一眼,笑得如释重负。
沈夕夕到了家脱下外套,先跟小宝一起看了会儿小花,它那小肚子还没下去,实在吃得太多,哼哼唧唧的都有点撑难受了。
沈夕夕给它揉了会儿小肚肚。
小宝一本正经地在旁教育,是个礼仪很好的小绅士,“以后不可以吃这么多,吃饭要细嚼慢咽,食不言寝不语……”
都是裴玄平时教育他的话。
后来好饭好菜端上桌,用餐前,裴玄带沈夕夕去洗手。
他从后面搂着沈夕夕,结实的身躯将她一整个儿占有殆尽。
两只手臂拢着她,大手捂着小手,温度适宜的水流从两人交叉的指缝间穿过。
他俩都白,但不是一样的白。
沈夕夕是那种牛奶白里又多了点娇嫩的粉,而裴玄是典型的冷白肤色,随他母亲,两种肤色交相呼应,莫名有种暧昧张力。
全英文包装的透明色洗手液挤在沈夕夕手心,裴玄摩挲片刻,丰富的泡沫包裹住那双纤细小手。
他一根一根手指地洗。
越洗,沈夕夕越觉得羞耻,总觉得会联想到一些免费频道不配看的东西,“差不多了,小花身上很干净,不用洗这么仔细……”
她身子后仰,往裴玄怀里缩着说。
可力量相差悬殊,缩了半天,手依然被裴玄紧紧箍着放在水流下冲,裴玄压下俊脸凑她耳边,几乎咬耳朵的距离,意味不明地说,“小花?夕夕,今天这双手碰过谁忘了?”
沈夕夕愣了愣,好似是想起什么,身子僵了一下,后脖颈浮起一层粉红色。
她小手揪着寇泽凯衣服的画面,裴玄看着十分刺眼。
佣人上菜,刘曼文摘下围裙,不动声色地往洗手间那边撂一眼,嘴角就没下来过。
他们竟然还担心吵架,明明怎么看都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