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歇一会儿,慢慢说。”良哥在花雨后背拍摸。
“谢了,良哥。”花雨笑笑,接着讲,“我们仨在第二看守所一直等到天亮,也没人让我们跟马海三见一面。最后,咳。我打车把她俩挨个送回家,就回亿帅了。”
“先送的段樱红,后送的悠子吗?”宋琦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是啊。哥。”花雨纳闷儿,一个是自己的对象,一个是别人的老婆,送两人回家可不是这个顺序吗?
“悠子家离亿帅多远?”宋琦又问。
“不到二公里。就在城东区和城中区的界河那儿,”花雨答。
不仅花雨对宋琦的问话莫名其妙,花香和良哥也是如此。
“送完她,你走着就回来了?”宋琦问花雨。
“啊?哥,你咋知道?嘿嘿,不是我不舍得掏钱打车,小雨蒙蒙的,走着挺舒服。”花雨说。
“西平大道两旁的绿化带里全是盛开的花,你走着回来这一路,吸了多少花粉进去?这就是你现在感觉老想咳嗽的原因。”宋琦说,“以后注意。在练熟五禽戏之前,少干这种事。”
“是。我以为不做剧烈运动就没事了。”花雨和妹妹花香对视一眼,眼中充满感激和欣喜。
兄妹俩感触到的不是兄长的关怀,而是父亲一般的慈爱。
宋琦当然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转身看向金都繁华的城中、城东区。
时下时停的细雨,如灰雾般弥漫开来,整整齐齐的高楼大厦耸立雾中,马路上已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远外一排排工整的厂房,传来阵阵机器的轰鸣,林立的烟囱冒起阵阵浓密的白烟。
“花雨,送段樱红的时候没说今天做什么?”宋琦转过来问花雨。
“没说。去探狱也是白探,去了也不让见人。再说大家都一宿没睡,今个在家睡觉呗。”花雨说。
“好,这个先不说了。”宋琦走到花雨旁,说,“走,我先教你五禽戏,你目前专心练鸟戏就行了。”
宋琦和花雨走到平台中央,宋琦回头一看,见良哥和花香都蹲在地上,寻找着那两个圆石子。
“良哥,花香,我说你俩非得把它找出来吗?”宋琦笑问。
“是啊。齐白哥。”花香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