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正好。”韩重楼大喝一声,看那火球严严,不敢轻视,当下取出长剑,元气倾吐,长剑一挥,迎向火球,顿时火球四分五裂,坠落在四周,砸出一道道深坑,冷眼看这庞统,道“此处人多,不若换个地方,再请道友赐教。”说完,凌空而起,越过城楼,落在城外的一处空地。
庞统道了一声“好”,也是跃过城楼,紧跟韩重楼落在城外。
敖泽几人也是紧跟着从城门出了城楼,远远地在一旁观看。
项二公子本想拦住敖泽几人,可是看看对方人多,更何况自己还在敖泽手下吃过亏,此时不敢吭声,看着几人出了城楼,自己也只好跟了过去,只盼望师傅能胜过那人。
庞统取出一根长棍,迎风一晃便火焰熊熊,裹挟着风雷之声,就向韩重楼砸去“尝尝我这雷火棍的厉害。”
韩重楼全然不惧,全身元气鼓荡,挺起长剑就迎向庞统的雷火棍。
庞统冷笑一声,雷火棍上顿时窜出几条火龙,咆哮着从四面八方就向韩重楼飞去。
韩重楼抖动长剑,快若闪电,一一将火龙击散,待周身火焰散去,长剑一挥,一道剑气就击向庞统,剑气如虹,有一种所向睥睨的气势。
庞统不敢轻视,催动雷火棍,一条粗壮的火龙呼啸迎向那道剑气。火龙剑气相撞,火光四散,烧得四周的空气热浪滚滚。
两人你来我往缠斗多时,一时间竟也不能分出高下。又是几个回合下来,庞统竟是对韩重楼无可奈何,不免心焦气躁起来,看着对方仍然神定气闲的样子,像似并没有使出全力,渐渐地便打出真火来了,不禁向对方骂道“好一个昆羽鳞毛的畜生。”
韩重楼听到庞统竟然骂出如此不堪之语,顿时心中无名火起,也是骂道“腌臜泼才,气煞乃翁也——”体内元气倾吐,挥动长剑,剑光闪烁,道道剑气连绵不绝如汪洋一般就向庞统罩去。
庞统此时见这道道剑气铺天盖地般向自己袭来,自认无法破去,只得不住地向后飞退,可是还没有退后几步,就又听到背后破空之声袭来,急扭头看去,只见两道水龙,气势滚滚地向自己袭来,封住了自己的退路,心中大惊,不知是何人竟在此时发难偷袭自己,只得催动全身元气,雷火棍上百道火龙呼啸而出,将自己围在中心。
剑气、水龙击在火龙之上,四周的空间就如同被撕裂了一般,荡起层层灵力涟漪,庞统只觉此时就如进到一片惊涛之中,身不由己地左右飘摇,体内元气鼓荡,一时间竟也不能挣脱出来,虽然火龙御下大部分剑气水龙,可是身上仍然中了几道剑气,又被水龙一冲,淋了个浑身湿透,吐了一口鲜血,狼狈不堪地落在地上。
庞统拄着雷火棍,心中恼怒不已,若不是那两道水龙封住自己退路,自己又何至于落败,当下大声骂道“是何宵小之辈偷袭老夫?”
只见两个身影走到庞统面前,其中一人道“道友与人切磋,又何必气急败坏地骂人,不过骂也就骂了,又何必将天下他族修士都给骂了去,这又是作何道理?”
庞统瞪着二人,问道“敢问二位如何称呼?”
“东海敖辛。”
“北海敖立。”
“便是道友口中的‘鳞’类。”
“没到想我堂堂龙族久不在人间走动,竟然被人骂得如此不堪”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向庞统回道。
韩璐看到庞统落败,心里得意洋洋,道了一声“活该”,看到敖辛和敖立,就拉着敖泽道“看,又是你家亲戚。”
庞统此时落败,全因眼前二人,忿忿不平地道“二位道友恕老夫失言,不过二位如此趁人之危,又岂是好汉行径?”
敖辛笑道“我们本就非好汉,不过,道友既然知错,那此事就此揭过。”说得就好像错全在庞统身上似的,且对庞统出手更是理所当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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