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账簿,许哲就仔细的翻看起来,随着许哲的翻页,站在旁边的王司吏就越来越紧张。
反观许哲,越看心越往下沉,没想到啊,实在没想到,一个县衙竟然如此的贪婪,看着知县的眉头皱起,王司吏的心是更害怕了,不会被发现什么吧,此时王司吏心里想着。
看完许哲把账簿合上,放在案桌上,抬头静静的看着王司吏,王司吏被许哲这平静的眼神越看越害怕
“完了、完了,这次是在劫难逃了”王司吏心里忐忑的想着。
王司吏满头大汗,战战兢兢:“这些事,下官不清楚。”
许哲沉默片刻,只是此刻,他的沉默,却已被人看做是城府,这沉默,让人心里发毛,良久,许哲才道:“你怎会不知?县库五千石的粮食,平白无故的少了一千石,账簿记录的如此模棱两可,本县所存纹银为何少了两千两,还不从实招来。?”
啪嗒……
王司吏心里恐惧起来,忙是拜倒:“下官万死。”
许哲道:“这是大罪,岂可轻饶,来人,拿下,打五十大棍,让其招供,供出同伙,签字画押,本官倒要看看是何人敢如此大胆,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1
“……”
听到知县的吩咐,站在左右的衙役立马上前押住王司吏,拖着向外拉去。
看到自己即将要受刑,连忙大声呼喊到;
“大人冤枉、大人冤枉啊1
随即,便听到吴司吏叫冤的声音。
而本来在办公的主簿、县尉、等小吏听到声音纷纷跑出查看是怎么回事。
而房间内本想休息饮茶的毛司吏正准备倒茶,听到外面的惨叫声,猛然的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外面,茶水慢慢的溢出茶杯却不自知,当流出来的茶水流到官靴上方才发现茶水已满,连忙放下茶壶,慌忙奔出门去。
早已出来的差役们个个面面相觑,不敢置信的目睹着眼前的景象
许哲却是冷着脸,面上统统都是杀伐。
“啊啊啊,大人冤枉啊,下官并不知情,恳请大人明查啊1趴着被杖棍鞭打王司吏求饶道。
“到现在了还敢狡辩,给我狠狠的打,不招供誓不停手。”许哲满脸严肃的说道。
看到知县大人如此生气,一些参与过的小吏及庾吏不敢直视,内心忐忑。
连续挨打了二十多棍,王司吏都感觉不到屁股了,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了,在打下去自己的小命绝对不保,连忙求饶道:
“大人、大人,我招”
“住手,将人拖进来”愤怒的声音从大堂传入,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